越诗这才明白被他骗了,她一阵气恼,双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挠,文子谅笑着拦挡,动作间,越诗穿着的丝绸睡衣被扯下来了一点,她凝脂般洁白的肩膀露了出来,细细的黑色蕾丝肩带轻挂在肩上,脆弱得仿佛一扯就断。
文子谅目光灼灼地盯着越诗光裸的肩膀和锁骨,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越诗跟他身体紧紧相贴,两人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气氛变得靡丽粘缠起来。
越诗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那水波流转的眼睛似乎泛着春潮,她的脸上慢慢泛起薄红,红唇微张,似乎在邀人品尝一般。
文子谅双手慢慢上移,越诗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背上来回摩挲,渐渐地,那双手从下到上,从后到前,似乎变得越发难以满足,越诗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当那双手轻轻放在她前面隆起的峰峦处时,她忍不住嘤咛出声,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媚意和脆弱感,文子谅几乎是立即起了反应,他的嗓音低沉喑哑:“你可真会勾引我。”
越诗张了张嘴准备反驳,明明是他在耍流氓,怎么还倒打一耙呢?但她刚把嘴张开,就被文子谅趁虚而入,他的气息强势侵入,同时手下微微用力,越诗立刻软了身子,她不自觉轻吟出声,柔柔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窗外寒风猎猎,树枝疯狂地在风中摇摆,在灯光的映照下,窗影上一男一女相互缠绕,过了不知多久,风渐渐停了,屋里传来男人压抑性感的声音:“我可真够佩服自己的!”
偌大的雕花实木床上,原本平整的床铺已经乱成一团,床中间红色的被子里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两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被子堪堪盖住了她肩膀以下的部位,男人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他的脑袋埋在她一侧的颈窝,仔细一看,她的脖颈处有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惑人。
又过了一会儿,文子谅终于从越诗身上起来,他的衬衫半敞着,结实的胸膛看起来格外性感。
“我简直是当世柳下惠了吧”,他站在床边自言自语,说罢,又重新低下头在越诗额头上印上一吻:“赶快嫁给我吧,我快要忍不下去了。”
越诗闻言瞪了他一眼,但她瞪起人来活像是在抛媚眼,眼里水光盈盈的,恨不得叫人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文子谅实在招架不住,要是再在她房间呆下去,他肯定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于是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越诗房间。
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但对于婚姻,他骨子里还是古代那一套想法,要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到新婚之夜,所以对于越诗,他喜欢和她亲近,但绝不会在婚前就走到最后一步,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对越诗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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