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桑坐直身体,把她抱在腿上,惆怅的说,“我最爱你了,从你还在尿床的时候就爱,但是你却不爱我。”
“我当然——”
乔榕陡然停下,露出和善的微笑,慢慢凑近,几乎要和他鼻尖相对。
乔维桑迎接她的视线,褐眸水光潋滟,明明带着浓浓的情欲,表情却真诚又正经。
漂亮脸蛋的冲击力太大,乔榕认输。
她小声说,“我当然也爱你。”说完扭扭腰,徒劳地掩饰道,“我帮了你,你也要帮帮我。”
乔维桑不多再说,抚摸她早就湿成泽国的穴口,伸进手指扩张。
不过多久,车身开始晃动,乔榕坐在他身上颠簸,毛衣掉在一旁,几近全裸。
他仍旧是那副欲火焚烧却又稳稳克制的样子,乔榕想到那昏天黑地的五天,偶尔有几次,他似乎冲破了所有禁锢,骂出脏话,不计后果地粗鲁索求。
漫长的半年时光,她想东想西,却唯独忽略了乔维桑。
于情于理,他不会比自己轻松分毫。
他的成竹在胸会不会全部来源于对于自己的信任?
乔维桑倔得出奇,曾经摔得浑身淤青也没见他掉过眼泪。
可是在这几个月里,他难受了好多次。
乔榕心下发涩,亲吻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胸口。
她浪叫着扭动腰部,淫液流到了座位上。
操弄声逐渐浑浊。
淫水湿透了他的衬衫,和汗水融合在一起,充沛的爱液被拍打成泡沫,下体不知羞耻地纠缠交合。
结束后,乔榕趴在后座,身下垫着乔维桑的围巾,软软的,带着他身体的香气。
穴口稀里糊涂地吐出精液和摩擦成白色的浆水,乔维桑取出湿巾,用手捂暖,帮她擦拭身体。
“哥哥,你难过吗?”乔榕软软的问。
“你在我身边,我就不难过。”
她自言自语:“我不喜欢你哭。”
乔维桑说:“我喜欢你哭,特别是叫着要吃——”
乔榕捂住耳朵:“流氓!”
乔维桑:“你骑着我的时候也很流氓。”
乔榕无地自容,瞅了他一眼,换上一副垂头丧气的神情。
“对不起......”
“嗯?”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说“对不起”,乔维桑不再问她,只是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乔榕被他摸得昏昏欲睡,声音越来越小,近似梦呓。
等她彻底睡着,乔维桑用手指梳理她散乱的头发,柔声低喃:
“榕榕,你爱我,你根本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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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轶从任莉那里听到了乔榕的名字。他正从FIIN在缙安的附属工作室出来,被任菲的玛莎拉蒂堵在了门口。
“乖儿子,回来也不看看我?”她摘下墨镜,保养得体的脸上笑容洋溢。
他没有废话,坐上了副驾驶。
“为什么不回家?”
“原因你比我清楚。”
任莉笑了笑,转移话题,“对了,你表哥最近在缙安,正好你们都是搞艺术的,改天我把他约出来,你们交流交流?”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俞家姨妈的孩子,小松。”
贺轶想都没想就说,不记得,不去,没必要。
任莉笑了笑,“说不定人家也没时间见你,他好像是因为那个相亲对象才留在缙安,忙着谈恋爱呢。”
想到一些细节,她继续道,“那姑娘出身不太好,小门小户的,他们最近和你爸生意上有合作,我不好多说什么,也不知怎么能入俞家人的眼。”
贺轶乐了,笑声没心没肺,“妈,你好意思说别人家里乱?”
任莉横了他一眼,转移话题,“我不记得那姑娘叫什么了,她哥哥叫乔维桑,长得一表人才,不是我说你,你也应该多锻炼锻炼…….说不定俞家是看中了她的外表,不对啊,小松应该没这么肤浅吧?”
贺轶听不进去了,那天晚上的场景一一对应,那是他回国的第一天,看到了她口中的所有人。一张混乱却自有结构的关系网。
“想起来了!她叫乔榕!榕树的榕!”任莉开心地拍了拍方向盘。“你别说,名字还挺登对。”
她的声音很吵。贺轶没有发表意见,过了一会才说,“我要俞松的联系方式。”
“待会儿给你。”
他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很低,似乎不太肯定,“算了,我自己处理。”
任莉愣住,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贺轶便侧过身靠上椅背,拿出了拒绝回答的架势。
任莉心中没谱,只得先把乔榕的名字牢牢记住。
到达目的地后,她第一时间给贺朝荣打了个电话,开头一句就是:“老贺,你儿子他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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