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灰尘都摸不到。
最后,她在粘满卡通贴画的抽屉里翻出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只简陋的碎花纸盒,里面有些已经分辨不出用途的小玩意,最下面是一本书,塑胶封皮发软起泡,中间的矩形插图是一个靠在椰树旁的比基尼少女。
乔榕尴尬到耳根滚烫。
这本书是某位房客离开时落下的,被乔榕捡到,一头雾水地看了一般,又一头雾水地被付佩华发现收走。她挨了顿骂,过了几天,付佩华晚上来到她的房间,给她上了堂基础性教育课。
她还记得付佩华语气严肃的说:
“不要让任何人触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就算是亲人和好朋友也不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
那时的乔榕刚上初中,对她说的话似懂非懂,但还是麻利地点头说记住了。她想当然的认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到了她十五岁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付佩华把书还给了她。
乔榕收了起来,没有再看,搬家时也没有带走。直到不久的未来,她回想起这本书,才恍然发现里面都是些女性视觉的色情小故事,充斥着大量暗喻和心理描写,算不上黄暴,但足以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一个又一个自我安慰的晚上,乔榕把那些健壮阳刚的男主角替换成乔维桑。他们不断变换着身份,不变的是浓重的欲求和渴望。
乔维桑肯定也看了这本书。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有那些奇妙幻想?
情真意切、笔触细腻的性爱描写让乔榕坐立不安。
她悄悄地高潮了一次,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强烈。经历了第一次,她并没有体验到书中夸张的快感,只有一种快要被撑裂的胀痛,难受到连气都出不匀,比跑完八百米测试还崩溃。
乔榕岔着双腿,有些茫然。
她决定缓一缓,拖到乔维桑也想要的时候再说。他很长时间内都端着一幅冷静自持的样子,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也清醒的不得了,论思想的下流程度,乔榕觉得他大概不如自己,并且觉得这家伙起码要等到明天才会有所行动。
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对乔维桑信任过度,错得离谱。
这天晚上才睡下不多久,乔榕便惊慌地睁开了眼。
一片漆黑。
过了会,她分辨出乔维桑的身型轮廓,正要问他,腿间的硬物再次动了动,暧昧地摩擦花唇。
臀部下方湿湿的,乔维桑用了润滑液。
乔榕抱着一丝侥幸,“哥哥,我好困,明天再说吧。”
她看不清乔维桑的表情,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呼出一口气,说:“不行。”
他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埋下头啃咬她的乳肉。
在乔维桑的挑逗下,乔榕逐渐分开了腿。坚挺的前端正对入口,时不时试探性地耸顶两下,乔榕缩着屁股往后躲,乔维桑强硬地把住她的腰,把她牢牢地困在身下。
力量和体型的悬殊对比让乔榕的身体愈加酥软,她放弃了反抗的心思,随之而来的是下体传来的强烈渴望。
她能感觉到花穴内部急促收缩着,想要吞进什么东西,把每一处软肉都按摩一遍才好。
乔维桑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变化,伸手在穴口按压几圈,食指像条灵巧的小蛇一样朝里钻研。
乔榕的反应比早上舒缓了些,没有掉泪,也没叫疼,只是轻轻哼叫。乔维桑一边用拇指指腹按压阴蒂,一边刮挠肉壁,没多久,乔榕抱紧他,哭喘着泄了身。
出了不少水,手指湿淋淋的,乔维桑拿出来刮了刮乔榕的脸蛋。“榕榕的水。”他声音带笑,接着,乔榕听到了吮吸的声音。
黑暗中,乔维桑盯着她,把手指舔了个干净。
乔榕红着脸躲避他那双亮得出奇的眼睛,骤然被捏住下巴,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嘴里。
乔榕处于快感余韵,没力气应付,象征性地用舌推开他四处搅动的手指。她的舌小又软,动作起来软弱无力,反而显得色情旖旎。乔维桑夹住她的舌,滑动揉捏着,另一只手继续扩张花穴。乔榕发出不安的啜泣声,乔维桑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吮吸她沾满唾液的唇瓣。
“妹妹。”他低喃。
穴内多了一根手指。
乔维桑的顶端不断在她的大腿内侧顶戳,留下湿湿的印记。
“我的妹妹。”他继续说。
乔榕被他的声音撩拨得不住缩紧,乔维桑探不进第叁根指,干脆狠狠地在穴内搅了一圈。乔榕弓起腰,他抽出手,龟头强横地往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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