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下来干什么?晚上看吗?”
梁远星语无伦次:“白天,白天也看,不对我只是随便存几张……”
“想我想得受不了?连白天也不放过?”
“我没有!”
“没有想我?”
“我是说我没有用照片做什么奇怪的事……”
“比如?”
“啊啊啊不要再问了!!!”
赵伯礼笑得眼睛都弯了。
梁远星躲来躲去,可是和他比起来实在没什么力气,低头被亲了一下,立刻就化成柔软的丝缎。
转眼之间,滚烫的丝缎缠上了他,柔柔地叫着他的名字。
“伯礼,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试着改。”
“我喜欢的就是你,又瞎想什么?”
“我总觉得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是我太瘦了吗?还是因为我没有经验?”
漆黑的眼睛四下转动,简单的亲吻根本按不住他的不安。好像无助的溺水者,只能抓住他这一根稻草。
他们十指相扣,灯光下看得更清楚,摔伤后的瘀血早就散去,可横越过静脉的褐色疤痕,已经留在梁远星细白的手腕上很多年了。
“我本来想等你找回一点安全感再说,不想占你的便宜。你太好欺负了,我有罪恶感。”
“可是我以为你只是觉得我没有魅力……”
赵伯礼趴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梁远星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在剧组的时候你就想这些???”
“嗯。”
“你是变态吗???”
“嗯。”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厚脸皮!!!”
赵伯礼一本正经地说:“是你太容易害羞。”
灯光下,素色耳钉的光芒一闪而过。赵伯礼轻轻拨了一下。
“痒……”
“为什么突然要打耳洞?”
“卓……别人告诉我戴耳钉比较配张扬一点的舞台造型。”
改口太晚,第一个字已经落到赵伯礼耳朵里。
“我就知道是他。”
赵伯礼手指滑过耳钉,梁远星整个人都痒得蜷了起来,可大概是看他生气,不敢出声。
“除了做专辑,还有没有别的联系?”
“没有了……”
“那他叫你去打耳洞,你怎么这么听话?”
这下梁远星不服气了:“当时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