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十七从电梯出来,走到灵雎面前,“妈你干嘛呢?”
灵雎把糖纸塞到他胳肢窝,“吃糖呢啊。”
十七伸手,“我也想吃。”
灵雎瞥他一眼,“你有胃这种东西吗?一会儿把我斥巨资给你鼓捣的零件黏住。”
十七呵呵,“不给我吃就不要有把糖纸扔在我身上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
灵雎一听,这就是在挑衅了,把嘴里糖咽下去,对着他噼啪一顿乱揍。
十分钟后……
十七嘴角上扬,用一张标准的微笑脸对着灵雎,“妈,您喝水。”
灵雎接过来喝一口。
十七提醒,“妈,您该去上课了。”
然后灵雎就苦逼兮兮的去上课了。
十七在家,继续他妈给他留下的任务。
Seven问他,“十七,你是不是给你自己安了泪腺?”
十七说:“没有,你看到的是汗。”
“……”Seven:“那你是不是给你自己安了汗腺?”
十七说:“你不要跟我说话了,你这个智障。”
Seven:“你,你,你欺负人!”
十七说:“我妈花那么多钱在我身上就是为了让我欺负你。”
灵雎马上要上胎教课了,远程听到十七在那儿跟Seven吹牛逼,打开语音:“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干活儿,再说一句废话我让你变成一堆废铁。”
十七这回真的哭了。
Seven幸灾乐祸:“让你嘚瑟,该。”
灵雎:“你也是。”
Seven更怂,立马闭上了嘴。
灵雎耳根清静了,开始上枯燥乏味的胎教课了。
老师是酆问请的国际一流,专门针对倾灵小朋友制定的课程,专门给灵雎一人上……
特别贵!贵的灵雎都心疼。
上完已经五点了,灵雎从胎教中心的观景园出来,就看到了酆问。
她嘴角上扬,上扬,持续上扬,最后托着她大儿子走过去,冲酆问展开左手,“老公。”
酆问握住她的手,揽她入怀里,“嗯。”
灵雎撒娇,“还以为你要再晚一点才回来呢。”
酆问落下一吻在她眉心,“回家。”
灵雎被他牵着,慢慢吞吞朝外走,小脑袋歪着,“你想没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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