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问:“有多少钱可以供你这么花?”
灵雎头一次认真的思考,她好像是挺烧钱的,吃得用的玩儿的,全是最贵的,酆问求个婚,上海GDP同比都得增长4.9%,照这么个模式发展下去,没钱也不是开玩笑……
想着,灵雎开始慌了,赶紧把手机拿过来,递给酆问,“老公,我钱都在手机里,有几千万,实物,就是钻石啊,珍珠啊,什么的,全在南塔楼,有几个亿了估计,我都给你。”
酆问拿着手机:“……”
灵雎又说:“养孩子可费钱了,不能没有钱啊。”
酆问:“你把小金库交出来,舍得?”
灵雎摇头,“舍不得,可你对我也从没有不舍得过啊,好多东西,你嘴上说不给我买,最后不都买了吗?
我是那种不讲良心的人吗?”
酆问吻吻她额头,“我几乎都要相信了。”
灵雎:“……”
酆问轻笑,“据我所知,你不止几千万吧?而且也不在手机里。”
灵雎咬牙切齿,好嘛,姜还是酆问的辣。
听到酆问说没钱,她本来有一丝动容,但她不傻,堂堂酆氏,怎么可能没钱,不过她没拆穿,顺着他这么演了下来,本来是琢磨了一招扮猪吃老虎,想着,就算是酆问这样万年的狐狸,也不可能次次算无遗漏吧?结果酆问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确是从无败仗。
灵雎认了,“幸亏你是我老公,不是我敌人。”
酆问没接她话茬,说:“儿子我还养得起,不会沦落到花你钱的地步。”
灵雎唇角扬起,她喜欢这话,喜欢死了。
……
日子就在这样在一份安宁中,又或者说,虚假的安宁中顺延,从没有机会停下来的酆问和一直在路上的灵雎在结婚一年后,终于有机会把两股生活轨迹重合,享受暂停的时光。
灵雎的肚子越来越沉,也一天比一天嗜睡,那小东西在她肚子里,可不老实了,灵雎到处跟人说:“我儿子准是孙悟空托生的,一天到晚尥蹶子。”
此时,姜创给她切着水果,说:“你别瞎用词,尥蹶子的那是驴。”
灵雎哼哼,“反正他就是太淘气了,我还给他起个好听的名儿,我后悔了,我要收回来。”
酆昀个人性次的,说:“那叫什么?酆驴?”
灵雎瞪他,“闭上你的狗嘴。”
酆昀笑,“你才是应该闭嘴待会儿,一天到晚叭叭叭,我大侄子一会儿都清净不了。”
灵雎拿出手机,准备给酆问打电话了。
酆昀看她手势,立马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掌嘴。”
灵雎翻个白眼,“是不是一天不治你,你就得皮肤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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