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大病初愈,身子还虚,也舍不得浪费精气跟他废话,盖被子睡觉了。
那天,酆问搂了她一晚。
灵雎并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时,酆问已经走了,后来她有问过他,她还生着病,他就不怕被传染吗?
酆问就说:“我不会生病。”
一个小病毒,把如瀑的回忆撕开一道口子,灵雎深陷进去。
酆问啊,你是在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灵雎没问,她照顾了酆问一天,反复跟医生确认他的状态,在得到确切的、他已经度过最难受那个阶段,才稍稍放松。
酆问也没说错,他确实不常生病,可也就意味着,病一次要消耗他多少精气。
晚上,灵雎洗澡到酆问房间,陪他睡觉。
进门却发现他在飘窗位置,手里是电脑,旁边是一堆文件。
灵雎生气,过去把那堆东西抢过来,接窗户扔出去了。
酆问眉头锁死,“胡闹!”
灵雎:“你第一天认识我?爸爸就这样,你再看一下试试。”
酆问虽说是拖着一副病躯,可毕竟是男人,想制住一个女人,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却到底顾念灵雎是为他着想,转过身来,“不看了。”
灵雎把手伸过去,“走,跟我上床。”
酆问开她玩笑,“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榨我?”
灵雎俯下身来,捧起他的脸,“你太小看你的魅力了,对我灵雎来说,只要你没死,都是要榨的,谁让你生的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酆问:“……”
好不容易让病人上床,灵雎又开始哄他睡觉了,把小猫咪捶背器拿过来,稍微动一动,猫爪子就上下摇晃,有点助眠的功效,就是太消耗体力。
灵雎摇两下就手疼了,可一想起,她每晚都是这么过分的让酆问给她摇,就不好意思停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酆问到底是病了,很快睡着,灵雎呼口气,放松手臂,然后到楼下,门外,把丢掉的文件捡回来,拿到书房,很认真的帮他完成。
幸亏大多数内容都是图,要都是字,她可干不了这活儿。
全部忙完已经一点多了,灵雎再上床,尽管做到手脚轻放,还是弄醒了酆问。
酆问长手一抄,把她抄进怀里,“老婆。”
灵雎累的要死,突然被他抱,本来是要骂他的,可听到他叫她,蓦地一顿。
老婆。
多新鲜的称呼。
灵雎清醒过来,下意识去探他额头。
酆问握住她的手,“我很清醒。”
灵雎笑,“那你是怎么了?发骚了?”
酆问薄唇上下轻贴,“嗯。谁说只许你发骚?”
灵雎哼哼,“让你骚。要不要我把CC的舞台腾出来给你骚?姜创那傻逼二代已经倒戈了,提起你不是一脸崇拜就是一脸恐惧,你要是再骚一点,能把他掰弯你信吗?”
酆问:“他不喜欢你了,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