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问一开始还不理他,可过去一个小时了,她也不过来找他,没忍住,看过去,她把钱铺满一床,正糟着天庭、掰着手指头数。
……
他走过去,把钱收一收,放一边,“掉钱眼儿里了。”
灵雎脚丫儿凉,酆问过去,她自然而然把跟他闹别扭那茬抛到脑袋后头,脚丫儿伸进他衣裳,贴在他胸膛,“我算了一下,两万块钱可以买不少王八。”
酆问:“不少是多少?”
灵雎懒得算,“反正就是不少。”
酆问:“你打算在哪儿养?”
灵雎被酆问一语惊醒,“我还没考虑这个问题。”
酆问:“南塔楼吧,你过去跟它们一起睡,晚上不要回房间了,我不要你了。”
灵雎没听懂,大眼看着他,“你不要我了。”
酆问:“上次你买蛙,我怎么修理你的,你又忘了?”
灵雎记得,上次他把她揪进南塔楼,还把蛙都弄走了,只给她留下一只,还被摔死了。
酆问:“好了伤疤忘了疼?”
灵雎不理他,还在憧憬她的王八王国,“我回去找人在小白宫挖个坑,种上点海植物,然后把王八养进去,在旁边搭个窝,弄上点鹅卵石什么当家具。”
酆问:“……”
灵雎还没说完,说着脚丫还要在酆问胸膛乱蹭,蹭得他心痒痒,锁死自动门,把她给办了。
小东西呼哧呼哧喘着气,“肉眼可见的速度牛逼起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做大保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酆问:“你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
想什么?灵雎想她的王八啊,还有,“我在想你啊。”
酆问信,他什么都信。“说点别的吧。”
灵雎爬起来,“你看,你问我想什么,我说你又不信,那你问我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酆问把她脚拿走,不给她暖了。
灵雎又伸过去,“哎呀——冷着呢——”酆问只得又给她裹起来。
灵雎舒舒服服,“我带了球鞋都没穿,还给你带了一双呢。”
酆问:“那地方怎么穿球鞋。”
灵雎不是要上山穿的,“我都搭好了,不是说要去稻城吗?我带了好几身拍照用的。”
酆问:“回去产检,之后想去哪儿,我再带你去。”
灵雎摇头,“不对不对,你重新说。”
酆问:“之后想去哪儿,你再带我去。”
灵雎适才满意。
到上海,灵雎手又变成机器手了,酆问只得蹲下来,给她穿袜子,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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