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双方,开始传球。
因为是男女对抗赛,所以女队可以先得三分。
比赛才一开始,双方争球就争的很凶,场外的教练,也喊道声嘶力竭。
皇后拿着春丫递过来的望远镜,看了几眼,然后疑惑的问:“女队的教练,是谁啊,旁边那男的好像有点眼熟啊。”
“哦,是十斤,就是咱们大乾的神射手。如今在咱们沛丰女学教骑射和蹴鞠。旁边那位就是以前神兵营的庞云庞大人。”春丫讲解道。
黄员外鼻孔呼气,“好个庞云,跟朕说要来扬州神兵营研究新武器,结果却来给媳妇助阵带娃!他抱的是自家儿子吧?”
“黄员外误会了,今天主要是十斤没空,平时庞大人工作上的确很拼的,前阵子差点儿,差一点点,就把咱们工学院给夷为平地。
您再等等,马上他那大杀器就要干出来了,吕道长差点儿因为这事儿飞升了。”徐达替庞云开脱道。
“什么?那道士没事吧?”黄员外忙问。
“没事没事……”徐达点头,“好在医学院就在旁边,抢救及时,逃过一劫。”
“哦,你们开一块儿,就是为了这个啊?”黄员外恍然大悟。
徐达说,一切都只是凑巧。
拿着望远镜的黄员外,四处乱瞧,突然,“那个……不是西风吗?!他怎么也在这儿?!”
“玻璃工坊在这儿啊。”徐达回答。
黄员外才想起这茬,“哦对,一会儿瞧瞧去!呀,臭小子居然还抓人家姑娘的手!”
徐达远远看去,继续解释道:“那是咱们家的大丫头丁香,两人前阵子已经成亲了,这个不算乱来哈。”
好吧,黄员外不死心的继续到处看。
然后……“建安侯为啥也在?!他不是来疗伤的吗?!为什么还在那儿摇旗呐喊?!看口型好像在骂娘!”
坐在后头的张大夫只能解释道:“建安侯如今住在牧春庄,他说这儿空气好,地方大,还能跑马。每隔两日,我家侄女就会来给他泡药浴,所以才会看着精神不错,才来的时候,的确腿脚都不太方便的。”
张大夫都这么说了,黄员外也说不出什么来。
反正大乾女人里头,她最凶,想想他们医学院那一筐筐的兔肉……还是别得罪她的好。
黄夫人拿着个望远镜,看的很是起劲,她还指着一个拼的特别凶的男孩儿问道:“哇,那孩子是咱们中原人吗?不是什么阿非洲,神牛国之类的地方来的洋人吧?怎么那么黑啊……”
张大夫尴尬的清了下喉咙,解释道:“呵呵,这个是我家小儿子,这些年一直东跑西颠,也没个定性。前阵子好容易跟卢家的女儿定了亲,这才被我抓了回来。”
黄夫人虽然不知道卢家是谁,但是人家好歹定了亲,她自然要恭喜两声,还说男孩儿嘛,黑一点儿,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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