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看着张大夫说这事儿的时候,全程都带着圣母般的微笑,她忍不住调侃她娘,“张大善人,怎么样?救民众于水火之中的感觉还不错吧?”
张大夫白了春丫一眼,“咱们做护士的时候,南丁格尔誓言又不是没读过,医护人员想要干好,可不得心系他人吗?
啥救民众于水火啊,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咱们自己也不亏啊。
你瞧我给你大侄女毛衣毛裤织了三套,你三婶儿小儿子叫什么来着?萝卜头?也织了两身。还不要钱,以后还有分红拿。”
“菜头!!”春丫纠正她娘,“我这记性肯定遗传了您的!”
“遗传的你爹!”张大夫可不承认自己记性不好。
说达达,达达到,张大夫才说了遗传你爹,徐达就探头探脑的回了房,问娘俩说他什么好话呢!
“说您头脑灵活,人聪明。”春丫坏笑道,“您家小儿子睡了?”
“睡了……”徐达点头,“这孩子,不是我说,心理素质像我,心大的很,我问他万一人家豪门子弟欺负他,挤兑他,他怎么办?他说他就当他们是大金,汪汪汪的听不懂说啥。”
“哈哈哈,大金可不答应啊,人家可是聪明又善良的好狗子。”
春丫说完,正在廊下趴着的大金探了个头进来,把头搁在门槛上,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春丫笑说,看,果然聪明吧?跟六七岁的娃娃似的,说啥都能听得懂。
“聪明聪明……”徐达点头,“不过爹问问你,你这织的啥啊?怎么一个窟窿连一个窟窿啊,这羊毛衫,能暖和吗?”
徐达此言一出,还沉浸在为人民服务的愉悦中的张大夫,这才扯过了春丫织的毛衣看,结果发现明明自己教的是两针退一针的,春丫织着织着就成了一针退两针,气的张大夫直问春丫,“关慕青到底看上了你啥啊!?脑子如浆糊,手指如棒槌,你这织着织着都快散了,自己没感觉的吗?”
“怪不得觉得怎么这毛线就耽搁在这儿不动了,搞反了搞反了,我重来!不过您别说,关关肯定是爱上了我坚韧不拔,从不气馁的优秀品质。”春丫如是说。
搞的张大夫和徐达凑一块儿叽叽歪歪抱怨她算个屁的坚韧不拔,明明是什么事儿起了头自己就立刻拔腿跑了!害得人家一路给她擦屁股!
一说到什么事儿都起了个头,徐达突然又想起饭桌上没有深入的话题,“你跟爹说说,那营销钻石的事儿嘛,爹过几天也好去忽悠……”徐达朝天上指了指。
“忽悠太上老君吗?”春丫就是不想做个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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