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为了解放劳动力,咱们厂子还办了个幼托所,7岁以下工人的孩子,都可以在幼托所里头托管,等他们娘啊爹啊下工了,就一并带回家就是了,不过目前咱们厂子还是处于封闭管理中,等再过两个月,就准备放开进出了,但是皇上您放心,这身契咱们都是签好的,万一有泄密者,严惩不贷。”
“这织工还男女都有?!”皇帝微微蹙眉道。
徐达说:“回皇上,是男女都有,不过咱们男女分了两个厂区,都是隔开的。”
皇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倒是亏你们想得出这些主意。”
“为皇上分忧,是微臣应该做的。”徐达的彩虹屁,说来就来,这玩意儿他也是熟能生巧。
皇帝和徐达说了一会儿话,觉得这人虽然是泥腿子出身,说话办事倒是一点都不犯怵,为人亲切中带了一点儿恭维,恭维中带了一点儿真诚,真诚中又带了一点憨傻,皇帝觉得,这人倒是还行,能说得来两句。
“行了,冯喜,赐座吧。”
不得了,站了半日,跪了又跪,真是好不容易捞到个凳子,徐达激动的快要哭了。
可坐没两分钟,王寻就带着人,带着布和一箱子罐头来了。
徐达只得又站了起来,跟皇帝介绍起了斓云记的布匹。
其实徐达这人,生活粗糙的很,什么湖蓝色湛蓝色蓝紫色在他看来都差不多,还是张氏捏着耳朵让他记,他这才磕磕巴巴的记下了。
不过虽然眼神不好,可嘴巴利索啊,反正也不管什么色吧,徐达总能说的好似多特别一样,惹的冯喜频频扭头,艾玛,听不下去了,这说的是棉布啊,又不是锦缎,当皇上傻吗?!
可皇上因为眼前这些玩意儿能来钱,倒也听的津津有味。
想他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是他想扣扣索索的吗?!还不是因为私库不够实力雄厚吗?!
介绍完了布匹,徐达又把那罐头给拿了出来,跟之前看到的不同,这回罐头上还贴上了至味斋的商标。
皇帝指着至味斋三个字问:“这不是朕早先赐给你们的字吗?怎的用在这儿了?”
“回皇上,您这字实在是写的绝妙无比,微臣实在觉得不拿出来给民众欣赏,分享,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还望皇上应允。”
这商标上的字,是春丫让关慕青仿了皇帝的字,再去做的拓印,所以字迹就是皇帝的字迹,他们这次拿来,就是为了探探皇帝的口风的。毕竟是皇帝所赐,玩的太开也不太好。
皇帝笑道:“呵呵,想拿朕的字当招牌是吧?那这罐头可得记得给朕……的皇后多留些,品质也一定要好,可不能砸了朕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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