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惹不用惹,够惹够惹。”薛青山疯狂的摇起了头。
等到众人方便回来,虞捕头也不多耽搁,带着众人又赶起了路。
虽说春丫急着要往家送番薯,本来她的计划是,路过福建先把东西给找到,先让两个镖师把东西给带回去。
可如今计划赶不上变化,这福州土话不会说,要找任何东西也定是难办,还是得先把薛青山的事儿了了,找了他老婆,再见机行事了。
这会儿春丫一心想着她的番薯,连跟徐达抽乌龟都觉得没了兴致。
“欸?闺女,你说,董夫人家的荔枝园,如今会有荔枝吗?”
徐达为了转移一下女儿的注意力,也是绞尽脑汁。
“对哦,荔枝园,把这事儿给忘了。”春丫一拍脑门,赚钱项目太多,脑子转不过来了,不过可惜……
“荔枝不都得到夏天才吃得到吗?这会儿去,恐怕还不能吃吧?可惜……”
“如果能吃,你准备干吗?”徐达旁敲侧击的问道。
春丫歪着脖子,想了想才说道:“啧,其实我也没想好,又想酿荔枝酒,又想做荔枝罐头,爹,您说咱做啥好?”
“酒不是不能随便酿的吗?再说,酿了你怎么卖?这也不能私酿私卖啊!”
徐达觉得荔枝酒这事儿不行,还不如想想荔枝罐头的事儿呢。
“咱又不卖!送啊。您四八四傻?再说,酿也不是咱们自己酿,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好好说话!!别学薛青山。”徐达忍不住拍了春丫一下。
“欸爹,您说这薛青山这舌头还能回去吗?他这是麻药吃多了,有后遗症了吧?”
“我看是回不去了,以前你娘做护士的时候,有个事儿……”
父女俩说着张氏说过的医院八卦,时间倒是过的挺快,一个下午,父女俩说说吵吵,待到马车停缓缓停住,两人只觉得聊的口干舌燥。
为了行车方便,春丫和徐达在车厢里一般是不喝水的,所以等到了驿站,两人先给自己猛灌了两壶茶水,这才觉得不渴了。
“今日要不,给薛青山也洗个澡?我看他这头发上的跳蚤,都快蹿出来了。”
丁二如此说道,他倒也不是烂好心,这货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这味儿可大了!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洁癖,只觉得自己比别的衙役要干净些,要是这薛青山再不小心把跳蚤传染了给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虞捕头刚想说,MD神经病吧,有见过又给囚犯坐马车,又给吃白面馒头,又给洗澡的吗?!这他妈是押送犯人?!这是押送了个祖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