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说,这俩红包给的也算值了,要不是这两人告知,徐达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摸上这门路呢,遂客气道:“今日真是多谢两位提点,铺子里今日未曾营业,还请两位坐等下,我这就去给两位炒俩菜……”
“徐老板别忙了,咱们后头还有别家要去,这酒明日会有专门的人送来,您且安心等着就是,咱们这就告辞了。”
说完,白胖高带头走了,走一半又停下来,“徐老板日后有啥事儿,就去县衙找我们,就说找酒运司的叶汤就成。”
徐达千恩万谢的应了,好好将两人送出门去,走前还让郑夏给包了两包上好的碧螺春给两位带着,这还是前头春丫说要提高包间档次才买的。
刚把两人送来的文书给放好,徐达正寻思着这玩意儿到底要不要去找人给裱起来,便听门外吵嚷声传来,他赶紧从储物间出去,到了前厅一看,哦,翘脚七带着那六个大汉又来了。
“七爷来了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来来来,请坐请坐。”徐达也没把他们迎进包间,直接就在前厅找了个桌子,让几位大汉坐了下来,叫来郑夏,“夏啊……刚刚让你给七爷他们准备好的茶呢,端上来吧——”
郑夏应了一声,很快就把之前给高矮胖瘦倒的那壶茶重又端了出来,徐达给翘脚七倒了一杯,“七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翘脚七顿了顿,才接过茶杯,假笑道:“徐老板,看不出来,人脉倒是还有些啊?”
“欸……那怎能跟漕帮比,咱们做的小本买卖,就是我家夫人吧,之前对县令家公子,有救命之恩。所以……欸,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七爷今日来是?”
喝着茶的翘脚七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怪不得他们想不明白为何卢县令会开口这事儿,原来是这家对卢家小公子有救命之恩啊,那怎的卢县令没有提及呢?
不过这事儿倒是能打听,此时也不便多得罪这人,于是换了副笑脸,“今日来呢,是咱们万当家的喊我来特地跟徐老板来道个歉,这事儿真真是误会了,原是说每月30文的保护费,结果我嘴不利索,说成了30两了,您看这事儿闹的。这样吧,这30文每月的钱呢,咱们也不收了,权当是给徐老板赔罪压惊了。”
徐达心中切了一声,面上也是客气的很,“那我就谢谢七爷了,您看咱们今日也没开业,不如这样,您弟兄几个稍等会儿,我让人去买些菜来,我现给您烧两桌,可惜这榷酒的事儿才刚办下来,酒要明日才有,要说这事儿啊也是托了卢县令的福。”
榷酒也是卢县令给办的?漕帮跟卢县令相交多年,知道他本就是个不太爱多管别人之事的人,这一会儿给说和,一会儿给办榷酒的事儿,看来的确跟这姓徐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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