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苦转身,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有。这种药不会伤害身子。而且药效不长,扛过去就没事了。”
程灵慧低头看了看花如烟,一掌将她击晕。俯身将她抱起,放到亭子里的长凳上,转向邓苦道:“你可真缺德。”
邓苦苦笑:“你不明白。”说完走到花丛里,去看沈聪。
不一会儿,燕京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冲着邓苦后脑勺就是一拳。邓苦闪身躲开:“五弟息怒,息怒,俺和大伙儿闹着玩儿的。”
燕京啐了一口:“哪天老子睡了你老婆你就不闹着玩儿了。”这话,程灵慧听着很耳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邓苦笑道:“这辈子你恐怕都没啥想头了,俺老婆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呢。”
沈聪的药性也过去了,寒着脸站在一边儿不说话。白如纸的脸在黑夜里越发惨白。
花如烟也悠悠醒转,因为被程灵慧打晕,她的目光还有些呆滞。楞楞望着程灵慧,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一张俏脸瞬间青白一片,美目中泛出泪花。冲邓苦一跺脚:“姓邓的,你害死我了。”头也不回的哭着冲了出去。
赵桥掸了掸衣袍上莫须有的灰尘:“邓老二,你今天过份了。”
邓苦笑道:“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赵桥向程灵慧道:“天都快亮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沈聪家里再说这账本儿的事怎么样?”
程灵慧道:“好。不过俺出来一夜了,恐怕留在店里的随从着急。总要去告诉他一声。”
赵桥道:“这有什么,让人去通知一声就是。”
燕京道:“我认得那小书童,我去吧。”
赵桥道:“那你小心些,王老财可还在外面抓你。”
燕京道:“放心,镖局的人只管护送他,不管帮他抓人。就王老财那些家丁下人狗腿子,我还不放在眼里。”说完,身子一掠,像一只鸟儿无声无息消失在墙头儿外。
但凡习武之人,没有见了精妙的功夫不羡慕的。程灵慧自然多看了两眼。
赵桥道:“你大概不知道吧。金翅燕子以轻功见长。飞檐走壁那是他看家的本事。”
沈聪本来就不大言语,邓苦现在好像也没什么说话的心思。他们对这里的十分熟悉。引着程灵慧从后门出了燕语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