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跟他大眼瞪小眼:“我可不敢,王爷这么高高在上的,从来不会体会人间疾苦!”
司北衍的手,捏住了萧瑾年的下巴,将他她整张脸捏的,就像一颗圆滚滚的小包子:“你这气鼓鼓的,还要搞失踪,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傅公子……”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傅公子又没有深交,我只不过是为了馨儿罢了,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终归是我看错了你!”
司北衍好气又好笑:“你就这么不信任本王?”
萧瑾年眨巴着一双眼睛反问:“不是王爷自己说的,事不关己!”
“父皇今日没有给傅君行赐婚,这下你大可以放心了吧!”
听见了这个消息,萧瑾年一脸错愕:“没有赐婚?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北衍反手,直接用手肘夹住了萧瑾年的脖子,将她勾入了自己怀中,在他她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萧瑾年呼痛,将脖子缩瑟了一下:“别闹!”
其实司北衍咬的并不疼,只是有些痒痒的,酥麻酥麻的。
“为什么会这样?”
司北衍笑,带着一脸神神秘秘。
他才不会告诉萧瑾年,今日朝堂之上,他说想要借傅君行一用,让他去永辉城为官!
老皇帝想也没想,便答应了,要知道这永辉城自从司北棠去了之后,就被他弄得乌烟瘴气的。
因为与西蝰国比邻而居,所以,永辉城除了偏僻之外还是要塞。
明眼人都明白,司北衍是在历练傅君行,毕竟人人心中有杆秤,老皇帝现在的种种表现都已经明确表示对司北衍的看重。
司北衍看中的人,自然也是前途无量。
关于赐婚的事,老皇帝便只字未提。
司北衍看上的人,说不定他自有安排,老皇帝又何必插手那么多。
落个轻松自在,那有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这些司北衍都没有与萧瑾年说明,整整一上午,她一个人心里憋着一股劲,让她的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萧瑾年听完,精致的柳眉,拧成了一个疙瘩:“好啊,你明明心里都有数,怎么做也都自己掂量好了,却独不与我说,是把我当傻子吗?”
司北衍理直气壮:“这种事,本王说过,你还是不要跟着掺和的好!”
萧瑾年纳闷:“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