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湛脸色骤变,这好不容易躲清静去一趟西蝰国,没想到这阴魂不散的女子竟然还追了来!
鲜于淳——
你到底是属什么的?
是年糕吗?
坐在马车之上的司北湛,忽然间坐立难安,慌乱的在马车上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只差是掀开萧瑾年的裙摆藏在下面了。
看着司北湛如此慌乱的模样,萧瑾年轻嗤一声笑了出来:“阿湛,你这是作何?你可是南樾王朝最纨绔的小皇子,怎么被一个姑娘家吓成了这样?”
司北湛笑的比哭还难看:“姑娘?那可不是个姑娘,那分明就是个母夜叉!”
司北湛话音未落,就听见了马车之外哒哒的马蹄声和鲜于淳的叫嚣:“司北湛,你这个软脚虾,你就这点能耐吗?”
软脚虾——
萧瑾年与司北衍对视,二人惊得张开了嘴巴,这二人之间,都用上了这种虎狼之词,到底是发展到了哪一种程度?
想也是,北胡民风开放,鲜于淳热情似火,两人若是真的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司北衍:忽然间觉得本王愧对父皇的细心教育与栽培,二十几岁才混上媳妇儿!
司北湛不敢说话,只是祈求着司北衍与萧瑾年能够救他一命。
别的皇子赐婚,名利双收,娶个媳妇,可司北湛这个绝对是要命来的!
“司北湛,就算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在里面,你凭什么甩下我独自一人去西蝰国?
就算是你心仪那边的女子,也得由我帮着你挑挑,我才放心呢!你怎么拿着本公主这么不当回事儿!”
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嘶的一声,司北湛只觉得心惊肉跳!
对于这个鲜于淳, 他可真是够够的了!
司北衍:“不如停下马车?你们二人这般也不是个办法呀!”
司北湛:“求你了,皇兄千万别停……”
“司北湛,本公主再说一遍,你若是再不滚出来,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停下马车,到时候若是伤了我姨母,我就剥你一层皮!”
司北湛:苍天呐,大地啊!快点来个人解决了本王吧,我真的不想活了。
屈服于鲜于淳的「淫威」,马车停下来,鲜于淳丢下了手中的马鞭,长腿一蹬从马上跃下,气势汹汹的冲上了马车,一把揪住了司北湛的衣领,将他拽了下来。
萧瑾年闷声笑了,看样子司北湛这一次真的是棋逢对手!
认了怂了!
“干嘛呀?干嘛呀?鲜于淳,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你这么粗鲁,本王迟早就糟践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