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棠一脸悲戚,看上去十分哀伤:“皇祖母明察秋毫,这些日子,颖昭虽然时常乏力,可是腹中的胎儿动态的十分活跃,就连宫中的太医也都知晓,若不是今日不小心跌了一跤……也不会提前生产……”
萧瑾年微微眯起眼眸,看样子,司北棠是准备让崔颖昭肚子里的孩子扳倒司北衍!
呵——
何其狠毒,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利用,甚至是连崔颖昭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
“老二,你们两口子有什么可说的?”
司北衍回头看向了萧瑾年,只见萧瑾年将手里面血淋淋的包裹,放在了地上,并未打开。
“此事关乎重大,瑾年知道就算是我们再怎么解释,在众人眼中都是辩驳,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瑾年恳请皇祖母,去把刑部的仵作找来,还有负责给三王妃日常请脉的太医,以及那些目睹整个事情案发经过的相关人员,全部都找来!”
太后看了一眼芳若,语气清冷的道:“去!把这些人都给哀家找来!”
芳若姑姑离开,萧瑾年又继续说道:“敢问三殿下可还记得,那一日,我与你说过,三王妃腹中胎儿根本到不了足月出生……已经死在了腹中,让你尽早想办法?”
“没有!二嫂从未与我说过这种话!”
萧瑾年冷冷一笑:“好,很好,既然如此,三殿下就不要瑾年一会儿做出来让你打脸的事儿!”
萧瑾年跪地,已经突出的小腹,看上去有一些行动不便。
两个娃儿占据的房间,自然显得比一个娃儿住着拥挤,突出。
“那一日,为北胡公主设立的晚宴上,瑾年意外发现,三王妃腹中胎儿已经胎死腹中,于是就把这件事告知了三殿下,本以为这件事情会得到妥善的处理,可是却没有想到三殿下,竟然以这件事大做文章!
手足之情,竟然如此的轻如鸿毛,这皇室之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温暖,人心不古,大抵是如此!”
“有这种事儿?”
“二嫂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你与我说过这种话,阿棠自然不会看着妻儿遭此劫难!”
“是吗?”
萧瑾年一双明眸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北棠,仿佛要将他看穿,面对她如此冷冽的目光,司北棠有一些心慌,下意识的别过头,不去看萧瑾年的那一双眼。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的说辞都是苍白无力的,就请仵作前来,是不是我说的这种事情况,一看便知!”
司北棠心里有一些没底,若是崔颖昭诞下的死胎,被人拿走了也就罢了,可是那一群江湖人士的出现,打乱了司北棠的计划,可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司北棠只有拼死一搏。
不多时,老吴背着箱子,跟着宫中的内官,来到了御书房,许是因为走的太急,竟然气喘吁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