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萧瑾年忽然间开口,一把抓住了吕承宗的手:“吕太医,这是想在圣上眼皮子底下漫天过海吗?”
萧瑾年放手一搏,司北衍既然不惧怕滴血验亲,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这两滴血不相融,早就是萧瑾年意料之中。
“皇上,这两滴血不相容,这孩子并非皇室血脉!”
“老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司北衍冷眸相向,看向吕承宗,吕承宗道:“皇上,请过目!”
老皇帝勃然大怒。
“朕不瞎!”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有!”
“没想到,为了萧瑾年,你竟然编出来这种荒谬之事!来人,将萧瑾年和这个野种拿进大牢里!”
“且慢!”
萧瑾年忽然间开口:“圣上明察,医学上道,明矾入水,至亲者血不相融,油入水,非至亲者血必相融!”
“你的意思, 这水被人做了手脚?”
萧瑾年不语,却意外瞟见湘贵妃和吕承宗交换眼神。
这俩货,有阴谋啊!
这一场滴血验亲,湘贵妃必然做了手脚。
“萧姑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圣上面前,谁敢造次?”
吕承宗开口,并且端着水碗走到了其他太医跟前:“主诸位同僚都在,可以验证一下这水有没有问题!”
太医院的几名太医,分别以手指蘸水尝了尝。
“回禀圣上,这水没问题!”
“萧瑾年,老二,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萧瑾年冷笑,上前一把揪住吕承宗的胳膊:“吕太医,我要说什么,你难道 不是心知肚明吗?”
吕承宗露出一丝心慌,而后狡辩:“下官不知道萧姑娘在说什么,圣上面前,下官岂敢造次?”
“不敢造次你还敢做这种龌龊事!”
说罢,萧瑾年一把按住了吕承宗捏着银针的手。
吕承宗挣扎,却见司北衍上前,一只脚狠狠的捻住他的手。
“啊——”
痛苦的嚎叫声响起,吕承宗的手吃痛,松开了死死捏着的银针。
司北衍捏起银针,递给了萧瑾年,一把手揪住了吕承宗的衣领 狠狠的将人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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