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衍伸出手,满是宠溺的在萧瑾年的额头上轻敲一下:“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你在闺中,自然没有听闻!”
萧瑾年看着司北衍,却隐约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心中有所好奇,可是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说不定我们追查错了方向,难不成与西蝰国,还有什么关系?”
“西蝰国不同于东禹国,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对南樾,也算的上是谦和,所以这件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也不好下定论,而且我母妃的死,虽然已经证实,是焦氏一族所谓,可是那四大护法是邪教中人,至今本王已经知道他们其中二人的真实身份,所以……”
“我明白了!”
萧瑾年点头,勾着司北衍的脖子,轻轻的靠近他:“以前你的人生我不曾参与,但是日后,不管如何,我都会与你在一起!”
萧瑾年的语气,无比诚挚。
司北衍环抱住萧瑾年,什么都没说, 只是用力的抱紧她,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之中,再也不分开。
似乎想起来什么,萧瑾年又开口:“可是为什么非要让傅公子去?”
司北衍笑,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精明,有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
司北衍倒也没隐瞒:“于公,他是刑部要员,当年的案子,是他入职刑部办理的第一桩案子,所以找他事半功倍!”
“于私……”司北衍的声音微微变得低沉,犹如令人沉醉的美酒:“你我大婚,给他找点事做,省得他心里难受,也免去了傅君行有事没事就来蛇居找你聊天!”
萧瑾年闷哼,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心眼如针眼一般。
“还真是心思缜密,想得周到!”
“多谢王妃夸奖!”
一声低沉的嗓音过后,萧瑾年迎来了一记甜蜜而又霸道的吻。
这一吻,便是吻在二人的心上——
余生绵长,只希望日日醒来,身边有你。
萧瑾年看着眼前大红色的喜服, 看着霜花道:“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我与王爷又不是第一次……”
霜花伸手捂住萧瑾年的嘴巴,语重心长的道:“姑娘切莫说那些有的没的,即便你与王爷不是头一次婚礼,可您是正妃,该有的仪仗,一样都不能少,这是王爷吩咐的!
原本这喜服应该是宫中定制的,可王爷说了,放着自家的绣坊不用,把出风头的机会反而给了宫中的绣娘,这说不过去!”
萧瑾年笑:“他想的倒是挺周到!”
“是啊!”
霜花赞叹:“看着姑娘找到一个好归宿,我们实在是替姑娘感到高兴!”
有感而发的霜花,伸出手来,揉着自己的眼睛,只觉得眼眶酸涩。
萧瑾年人很好,不仅帮她惩治了石朝安那个负心汉,还让九倌儿跟在大少爷身边,也算是有了一条出路。
霜花对萧瑾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