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打脸了!
萧瑾年看向傅君行,语气之中是难免的兴奋:“如此一来,今日瑾年就叨扰傅公子了!”
萧瑾年与傅君行出去,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向傅君行讨教,而司北衍,并不适合在场。
所以,萧瑾年豁出去惹翻醋缸。
司北衍拂袖而去,傅君行看着他的背影,冲着萧瑾年露出一抹明了的笑容:“萧姑娘是不是有话要与君行说?”
傅君行如此精明,萧瑾年并没有与他卖关子,爽朗道:“与傅公子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实在是很轻松,听闻傅尚书之前在军机处任职,一定要听说过许多关于以前的战事吧!”
“萧姑娘指的是二十年前的北胡之战!”
萧瑾年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镇北王的母妃,死于那场战役之中,这一直是他心中的创伤……”
“所以萧姑娘是想着治愈王爷的心疾?”
“嗯!傅公子果然是聪明人,不知傅公子可否帮瑾年这个忙?”
傅君行笑,那笑容显得有一些无力:“君行看得出来,镇北王对萧姑娘,一直极为用心,为何这种事,萧姑娘不自己去问王爷?”
萧瑾年笑:“傅公子认识王爷许久,虽然也应该清楚他的个性,梅妃的,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伤疤!”
傅君行也报一个明了的微笑,可是心中却泛起一层酸涩:“原来如此,这件事情君行会去找家父打探一二,但是不一定能够帮得上萧姑娘!”
“那瑾年就谢过傅公子!”
“那今日的春日宴……”
“当然要出去看一看!傅公子……”
萧瑾年话音未落,傅君行的嘴角上,已经重新荡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对着萧瑾年伸手:“萧姑娘,请!”
二人肩并着肩的走出前厅,小铃铛焦着,刚要上前,却被崔嬷嬷一把拉住:“崔嬷嬷,您拉着我做什么?小姐跟着傅公子出门了,我得赶紧跟上去瞧一眼!”
崔嬷嬷不疾不徐,将手里的一柄油纸伞递给了小铃铛。
“你这丫头可真是的,没看见今日微风多云吗?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出去,只怕王妃娘娘瞧不出来你那点儿小九九吗?”
小铃铛恍然大悟,对着崔嬷嬷竖起了大拇指:“崔嬷嬷,你可真行,姜还是老的辣!”
说罢,小铃铛抱起油纸伞,一个箭步冲出去,紧赶慢赶去追萧瑾年。
八宝一脸焦灼不安的看向小铃铛的身影,临了还不忘嘱咐一句:“铃铛姐姐,路上小心一点儿!”
崔嬷嬷笑着打趣:“咱们家王爷若是有你一半心思活泛,这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肥肉,就不会这么凉了!”
哎,性子直,情商低,这些可都是硬伤啊!
小铃铛紧跟着萧瑾年,怀里抱着一把油纸伞,天色微微阴沉,可是却全然没有影响人们参加春日宴的心情。
沉寂了整个冬日,人们也蛰伏了一个冬天,好不容易迎来了春暖花开,即便是天气不太好,为了参加等了许久的春日宴,还都是按照时间上了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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