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傥,你当真以为本王办不了你吗!”
司北衍霍然起身,夜君傥也是一触即发,大掌倏然拍在桌子上。
紧接着也跟着站了起来,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火药味儿越发浓烈起来。
萧瑾年伸出手来扶着自己的额头,十分头痛道:“你们二人若是不能和平相处,就都请回吧。”
夜君傥嘴上功夫特别好,见着萧瑾年急眼了很快就见风使舵:“你这贱人,平日里就只会惹娘子不高兴!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
司北衍脸蛋子憋的通红,他做不到像夜君傥他做不到像这样,嘴巴里随时都带着脏话。
他就是太拘泥于皇室的威严,严谨的教养,说实话,夜君傥那份自得与潇洒是他羡慕不来的。
“夜君傥!”
司北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恨不得将夜君傥撕烂。
萧瑾年起身,一脸的恽恼:“既然如此,你们二人都回去吧!以后谁都别来骚扰我!”
夜君傥再一次荡漾出嬉皮笑脸:“别呀,娘子!这一次夫君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不再与这贱人……与镇北王发生口角!”
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夜君傥伸出三指,指天誓曰:“我若实在做不到,就让娘子撕烂我的嘴!”
司北衍只是白了夜君傥一眼,随后朗朗的问出一句:“你不是说有情报吗,说来听听!”
“关于日月教的事,我都与娘子说清楚了,至于接下来的事,说不定是你想知道的!”
烛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差点在带着微风的夜晚里夭折。
“这一次东禹国的二皇子,前来求亲,没有选择方便快捷的水路,而是选择了陆路,这件事你们都知道吧?”
司北衍闷闷道:“就不能说点旁的别人不知道的事?”
“那本阁主就说点你们不知道的事,这一次……”
“这一次, 祁砚之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的城池,其中在白霜城逗留了三日!”
夜君傥惊诧:“好小子,你可以呀!那你还有什么发现?不如说来一起听听!”
“祁砚之带着人马,驻扎在了白霜城的三日,昼伏夜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他们找什么?你可知道!”
“问荆草!”
这一次,夜君傥眼中竟然多了几分钦佩,伸出手拍了拍:“果然是镇北王!竟然有这等的好耳目!”
司北衍冷眸相向:“你以为本王军中的斥候是摆设吗?”
萧瑾年蹙眉:“祁砚之找问荆草?”
“是!这是一种中药,在白霜城附近,大量的生长而且枝繁叶茂,只是这祁砚之到底为何找那些问荆草,原因却无从得知!”
司北衍这是第一次与萧瑾年深入的谈一些关于南樾王朝的事。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萧瑾年身上沾染太多的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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