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衍一愣,这小子是趁机与自己摆谱?
是不是有点欠揍?
可是想到自己还被萧瑾年拿捏的不上不下的难受,只要萧锦瑟站对了位面,他就不至于没有一丝希望!
于是缓缓地走到了桌子前,端起桌子的的紫砂茶壶,给萧锦瑟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还不忘记温柔的嘱咐:“小心烫口!”
萧锦瑟装模作样的饮了一口,平日里,长姐夫可都是一脸威严的模样,眼下对他竟然如此的体贴,可真是快哉!
“长姐夫,明日夫子要考核,说是不达标的要被罚……”
司北衍的嘴角一僵:“你这算什么?临时抱佛脚吗?”
“当然不是!长姐夫也知道,锦瑟开蒙晚……”
“最多了就是与夫子求情,让他少罚你几遍,其他的就别想了!”
萧锦瑟倒也知足:“有长姐夫这句话,锦瑟就放心了!”
“你长姐……”
“长姐什么都没说,就是说没有与你闹别扭,更对旁人没有任何好感!”
听了萧锦瑟的话,司北衍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竟然不自觉地勾出一抹微笑。
萧锦瑟抬起头,一脸好奇:“长姐夫,你为何这般怕长姐移情别恋?”
“小孩子懂什么!”话虽如此说着,司北衍还是轻咳一声起身:“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下,小孩子要多休息,才能长身体!”
说罢,司北衍起身离开了阅微阁,萧锦瑟又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
这两个人啊,还真是不叫孩子省心!
也得亏萧锦瑟是个小机灵鬼罢了。
萧瑾年刚回到屋子,就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药味。
那是一种常人难以察觉到的气息!
“我知道你来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纵身跃下,萧瑾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夜君傥。
夜君傥依旧风流倜傥,墨发随着他的动作翻飞。
嘴角一勾,露出洁白的牙齿:“娘子,有没有想我!”
萧瑾年白了他一眼:“夜君傥,你能不能别这样?每次见面,都要娘子娘子的唤着,知道的是你神经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水性杨花!”
夜君傥一脸凶相:“谁敢!有谁敢背地里编排娘子,我就将那人的舌头剁了喂狗!”
萧瑾年无奈:“傲天阁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夫君这么能干,傲天阁那点破事,哪需要那么久?倒是夫君为了娘子的教派,这些日子 差点儿没有跑断了腿儿!”
萧瑾年欣喜:“那我让你调查的事,可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