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萧瑾年的手都是生疼的。
“王爷,你这是要把我的手捏断了?”
“如果可以的话,本王恨不得!”
他——
不高兴了?
萧瑾年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
一路上,司北衍都不做声,只给萧瑾年一个高傲的后脑勺, 萧瑾年也心里纳闷,这家伙恼个什么劲儿!
——春晖堂——
萧瑾年看着司北衍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一双黑眸,如同深渊,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我都说了,我与那人无关!”
“为何夜君傥唤你娘子!”
萧瑾年的脸色,这才严峻了几分:“我若是与你说那不是夜君傥呢!”
司北衍眸光一闪,眼中更加多了几分幽深:“不是夜君傥?”
“是!”
萧瑾年的语气之中都是笃定:“而且这个男人与夜君傥有同样一种病!只不过他的心,比夜君傥邪恶!”
萧瑾年的话,不疾不徐,司北衍却十分震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北衍也觉得不太对劲,以前的夜君傥,一次见着他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
而这一次,竟然二话不说逃脱了,就像是不愿意与他打斗一番。
萧瑾年沉默,心中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剧增。
若是夜君权已经知道夜君傥与她之间认识,那么夜君傥现在,一定是身处险境。
八宝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王爷!”
“何事?”
“外面有一男一女来找王妃娘娘!”
萧瑾年心中一喜,莫不是她的信到了?
萧瑾年起身,对着八宝道:“一男一女有没有说是何人?”
“好像说是云家的人!”
是了!
萧瑾年差点没有笑出鸡叫声,她给江南云家写的信,终于有回音了!
“呀,是外祖父家里的人!王爷,我得去看看!”
说罢,萧瑾年几乎是一路小跑离开了春晖堂,只留下了脸上露出一抹淡笑的司北衍。
镇北王府的大堂当中站着一袭白衣的一男一女。
萧瑾年看向那二人,在记忆之中,仔细的搜寻关于这两人的影子。
白衣男子的极为温和,如同三月里的暖阳:“表妹难道不记得表哥了吗?我是映出哥哥!”
云映出?
萧瑾年一个激灵,竟然咧嘴笑了:“映出哥哥!是你!数年未见 哥哥竟然出落的这般英俊潇洒!瑾年记得,小时候哥哥可是个爱哭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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