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进了本王的心,这辈子就休想逃。
大理寺受到了太后的压力,着重办理孙氏一族的案子,孙武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抖包袱小能手,几板子下去,什么大刑都还没用,就把孙氏干的那些漂亮事抖搂出来。
皇帝暴怒,下令严惩。
孙文原本判的斩监候,可是却孙武这一通闹腾,弄得事态越发严重。
孙老爷子暴毙,孙氏一族流放鄢城之南的边境,孙氏因为种种恶行,斩首示众。
而萧瑾虞也一并流放边疆之地。
鄢城之南,千里迢迢,山高水远,再加上那鄢城之南,是极寒之地,说不定都没有来得及走到半路上就会被活活冻死。
萧瑾虞这一去,便是死路一条了!
秋日里,有几天暖和天气,萧瑾年却觉得眼下的日子很是有滋味。
玉簪坊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她可是相当庆幸当初空间里随手放下的那些药方和她感兴趣的手工护肤品手札。
没想到眼下,成了南樾王朝盛行的风向标。
至于彩云织,那也是歪打正着。
霓裳坊最终还是没能干的过南樾王朝大媳妇小千金的可怕消费能力最终以破产告终。
——悦来居——
茗药端起酒杯,看向萧瑾年,可是满眼的感激:“若是没有王妃,娘娘便没有茗药的今日!茗药所有的感激与恩情,全都在这杯酒里!”
萧瑾年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的一撞。
二人同饮一杯,远远的,萧瑾年看见不远处的一袭华服的男子,竟然有一些眼熟。
那桃花般的眉眼,目若星河,粉白的脸颊,坐在那儿,微微侧脸俯瞰着外面的风景。
萧瑾年动容,这不是夜君傥?
萧瑾年低下头,伏在桌子上对着茗药道:“茗药……我忽然间觉得有一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玉簪坊的扩大的事儿,你尽管看着办,还有这个……”
萧瑾年把孙氏府邸的地契给了茗药:“这处宅子你想法子变卖了,在外面置一处旁的宅子!”
孙家出的除了纨绔子弟就是贪官污吏,若是将来有一天住进去,萧瑾年必然会觉得心里别扭。
交代完了这一切,萧瑾年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走到了悦来居数十米开外的一条街,萧瑾年才觉得舒了一口气。
若是被夜君傥看见, 萧瑾年岂不是又要被他好一番折磨?
不过,为何一月未见 夜君傥的脸色,依旧那么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