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抬起头,只是看一眼萧瑾年,一会递茶,一会递手帕,就像是小铃铛一般。
“姐姐何必这般狠毒?母亲对你的好你已经全然不顾,可何必这般对待父亲!”
“孙氏的好?妹妹说的对你母亲的确是好!不知道父亲可还记得当初孙氏身边的乔婆子?”
萧相爷诧异,当年的乔婆子手脚不干净,偷了孙氏的东西,是他下令打折了乔婆子的双腿轰出去的!
“提那可恶的婆子做什么!”
萧瑾年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萧相爷,淡淡的道:“有些事情父亲还是有必要知道的!小铃铛——”
小铃铛闻声,搀扶着门外的一老妪走进来,老妪的腿脚似乎不方便 拄着木杖,幸好有小铃铛搀扶着,短短几步的距离,却也是走的十分艰难。
“老奴乔氏叩见王爷王妃娘娘,愿娘娘喜乐安康,岁岁无疾!”
“乔妈妈行动不便,暂且坐下吧!”
小铃铛看座,乔婆子坐下,看向萧相爷的时候,只是微微俯身,算是行礼!
“你这是作何?”
“母亲子大难产,难道父亲不觉得奇怪?母亲从医世家,孕期必然保养的很小心,那些年,家中不济,母亲为何子大难产?”
“还不是当初母亲将家中的吃食都挑了好的紧着大娘?姐姐难不成母亲这都是过错了?”
萧瑾虞实在是看不了萧瑾年在那耀武扬威了,哭着跪在司北衍脚下:“王爷,您当真不管管姐姐?姐姐这般诬陷妾身的母亲,王爷还请为妾身主持公道!”
萧瑾年微微垂眸:“如此一来,孙氏还真是贤惠!母亲当初到底是为何死的,还是让乔妈妈告诉父亲吧!”
乔婆子低沉:“大夫人当年有孕,二夫人心生妒忌,于是有什么好吃食,滋补都紧着大夫人!只是大夫人医学世家,为人谨慎,早就将二夫人的居心看透,并未日日进补!”
萧相爷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却被司北衍冷声截住:“萧相爷难道不觉得这故事听着不错?为何要打断?”
司北衍这才发现,他家王妃可真是又飒又美!
怼起人来的时候,还真是妙语连珠,字字珠玑,十分耐看!
萧相爷有苦难言,只得安静的闭上了嘴。
萧瑾年面不改色,平和的情绪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只是……大夫人生产那一日还是难产了,稳婆和有经验的婆子,提前收了二夫人的银子,谁也不帮手,当时就想着一尸两命,谁也没想到后来云家老爷子赶到了,救了锦瑟少爷一命,可是大夫人却……”
乔婆子一脸愧疚:“后来,二夫人被抬了继室,对待大小姐也是这般,日日进补,养的大小姐与锦瑟少爷这般肥胖油腻,相爷,老奴说话句句属实怕这件事,当初二夫人生怕事情败露,就冤枉婆子偷了东西,老奴双腿残疾的这些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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