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竟然是萧瑾年。那个贱人写来的求救信!
——水月寺——
——密室里——
萧瑾年嗅着空气里燃烧的檀香,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一旁已然下地行走的夜君傥,虽然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得亏了他从小习武,若不然被萧瑾年这么一通折腾恐,怕早就英年早逝了!
“手术都已经完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去?”
原本脸上还带着温和笑意的夜君傥,瞬间收敛起了笑容,换上了一种幽怨,嘴里倒吸着凉气,捂着心口道:“哎呦,娘子,你赶紧帮相公诊诊脉,相公忽然间觉得心口闷闷的好难过!”
夜君傥这副德行,萧瑾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似乎习以为常,白了夜君傥一眼,冷哼:“少拿心口闷闷地哄骗我,夜君傥,就凭着我这华佗在世的医术,你的小命儿已经保住了,只不过可惜了翠玉姑娘……”
“能够为小爷续命,那也算是她的福气!”
萧瑾年冷哼:“真不知道翠玉姑娘是看上你哪儿了!除了空有一副皮囊,心狠手辣,空说鬼话,哪里有什么才能让一个女子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夜君傥淡笑:“也就你瞧不上本小爷,你出去打听打听,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有哪一个不愿意嫁与我傲天阁?也就娘子你不把我当回事罢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瑾年又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保你小命,你送我回去!”
“不急,我把身家性命都交于你了,你还这般与我斤斤计较,说来说去到底是不同床,难同梦啊!”
“早知道就应该给你做手术的时候把你毒哑,免得你现在好一点就开始胡说八道!”
“娘子只怕是舍不得!”
看着夜君傥,萧瑾年似乎想起什么:“有一事我还要问你!”
“娘子只管开口!为夫一定知无不言——”
“少废话!”
萧瑾年不客气的打断:“街面上前些日子有命案,被伤害的全部都是十几岁的少女,而且都被人残忍地掏了心脏,这件事,是否与你有关?”
夜君傥眸色微变:“娘子这般说话,可就是侮辱夫君了,夫君虽然生得貌美又喜欢美色,可是夫君对天发誓,心中只有你一人,我对旁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
萧瑾年无奈,不管是多么正经的话题,多么正经的话,只要从夜君傥的口中说出来,总是能变得那么不正经了。
“不是你吗?”
“你为何断定便是我?”
夜君傥反问,萧瑾年也没有隐瞒,便问道:“你对我用的迷香,是七叶海棠吧?”
夜君傥一脸钦佩:“娘子果然不是寻常人,就连傲天阁里的独门秘药,七叶海棠都知道!看样子你我二人还真的是天注定的缘分,躲都躲不掉!”
如此一来, 萧瑾年的猜测是对的?
“就冲着七叶海棠,这样子就断定我是那杀人狂?”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