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外祖母吉言,舅母一定能顺利有孕!”
趁着老太君研究塑料袋的空档,萧瑾年趁机压低声音对楚浣云道:“舅母,那些药也有舅父的,瑾年分好了类别,已经单独摆放了,给舅父的药,瑾年已经夹了纸条,用完这药,月信干净第十日左右……”
萧瑾年脸色微微一红,惹得楚浣云脸也红了。
接下来的话,二人心照不宣。
楚浣云让贴身丫头仔细的把食盒收了起来,然后又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随着我们一同出去走一走吧?你外祖母许久没见你,一直念叨你呢!”
萧瑾年没有推辞:“瑾年也正有此意。”
萧瑾年与孟姝二人一并搀扶着老太君出了国公府。
——马车上——
老太君看着萧瑾年,那是王八瞅绿豆,怎么瞅都不够。
“表嫂,那一日宫中的七夕宴,你为何没去参加?”
萧瑾年颔首微笑:“家中弟弟病倒了,就没去……”
孟姝点头:“怪不得呢,就连表哥府中的侧妃都没有去参加,我说呢!原来是锦瑟弟弟病了!”
“不知道锦瑟弟弟现在可否好些?”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然好多了!还劳烦表妹惦记着那小子!”
孟姝一口一个锦瑟弟弟很显然是把萧瑾年当成自己人!
表嫂的弟弟,自然就是她弟弟!
“也就是亏表嫂你没去那日的七夕宴。如若不然,那些风头,哪里有陈轻允的份儿!”
孟姝瞧不上陈轻允的那做派,说来说去,不还就仗着是皇后娘娘远房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侄女?
这陈轻允自视清高,鲜少把旁人放进眼里!
在盛京千金小姐的圈子里,还真没有几个要好的朋友!
萧瑾年浅笑,想到了陈轻允这个小土壕为玉簪坊大手笔增加年销量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爽歪歪。
老太君看向萧瑾年,举止里透着几分威严:“听太后说,前些日子,王爷身子不适?就连七夕宴你们都没能去?”
萧瑾年知道,司北衍受伤的事,人尽皆知,所以也没有打算隐瞒:“是!这说来也怪瑾年,若不是那一日水月寺一事,王爷也不会带兵去鸡冠子山剿匪!”
老太君点了点头,萧瑾年所说的,与军营那些兄弟们口径一致,虽然得知司北衍受伤时,老太君是极为心痛的,可是转念一想,她这憨憨外孙子不是长大了么!
竟然知道疼媳妇儿了。
几人在马车上一路上,等着出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