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爷站在原地,脸色渐渐的难看了,萧瑾年冷哼:“父亲这下总该相信了吧!弟弟一病数月,您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今日您必须给女儿一个说法,锦瑟一个孩子,凭什么要承受这些苦楚?”
“为父这么忙,后院的人哪里有时间一一过问……”
“是吗?父亲是没有时间过问锦瑟吧!锦程上个月试考名列前茅,父亲带着他去了围场狩猎,月中,锦程想去西湖泛舟,父亲携着一家人出游。
那时,就当真没想到,您还有一个儿子?云九娘拼了命给你生下来的长子还在府中?”
萧瑾年的质问,萧相爷无言以对:“你……你这是在质疑父亲吗?手心手背都是肉……”
“都是肉?只怕父亲是把我们姐弟二人当做脚面上皴裂了,时刻看着都碍眼吧!今日,还请父亲务必揪出那陷害锦瑟的人。否则,相府的后院,女儿掀定了!”
孙氏也吓了一跳,萧瑾年这般满脸戾气的模样,实在是吓人。
难不成,她这是犯了人太岁了?
本想着给萧瑾虞出气,却被萧瑾年这个贱人逼到这般绝路!
“眼下负责锦瑟日常起居的梧桐,已经被父亲责罚了,你还想怎么样?”
“父亲果然是英明神武!”
一句话这种包含着讥讽。
“九倌儿——你来!”
听到了萧瑾年召唤自己,九倌儿小心翼翼地走出人群,跪倒在了众人跟前。
“把你看见的事儿,与父亲说一遍!”
“是,小的看见梧桐姐姐是在崔婆子手里拿的药……说是给大少爷精心准备的……”
萧相爷心里咯噔一沉,没想到毫无征兆的,这矛头竟然转移到了孙氏身上。
孙氏可是个精明的主儿,只看了一眼崔婆子,那崔婆子就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惶恐道:“相爷饶命……”
“大胆崔婆子!你为何要陷害大少爷?”
“那萧锦瑟为人张狂,顽劣,崔婆子的孙子,是陪着锦程少爷读书的伴读,可是却因为锦瑟少爷摔断了腿,老奴气不过……所以才做了这般糊涂事儿……”
萧相爷依然头疼,可见着崔婆子已经主动出来背锅,大掌一挥:“来人,把这个心狠手辣的婆子给我拖出去,杖毙!”
司北衍全程都默不作声,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这场景似乎有点熟悉——
当初,萧瑾年刚入王府,萧瑾年被萧瑾虞处处刁难,某人好像也是这般含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