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不苟言笑:“妹妹今日也随着王爷一起出来了,没事走动走动甚好!”
萧瑾虞略显难堪,她才解除禁足,萧瑾年这是讽刺她吗?
幽怨的眼神,看向司北衍,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咳。
司北衍看向萧瑾年的时候,满脸不耐烦。
“你怎么来了?”
“今日是给太傅复诊的日子,所以就过来了!”
说着,萧瑾年落落大方的走到了许太傅跟前,一只手强势的按住了他的手腕,白皙如葱的手指,直接搭在了许太傅的手腕上。
“老夫早就没事了,你这般的多此一举!”
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却是非常忠诚的朝着萧瑾年靠近了几分。
萧瑾年这才注意到,许太傅故意露出桌子上的一本诗集。
那是罗什僧人的译经之路上的随笔手札。
萧瑾年虽然不喜古代诗词,但是却对这些僧人的诗词手札很感兴趣。
之前在展览馆里见过道林僧人的手札,她可是心心念念呢!
偶然一次,萧瑾年跟着在葡萄架下做学问的小王爷曾经提及此事,没想到许太傅这老家伙竟然记在心里!
可是——
萧瑾年抬起头,许太傅那神情,可不像是与她分享这诗集,倒像是在显摆!
萧瑾年有一些心里刺挠的又看了一眼那诗集。
许太傅得意道:“今日王爷与侧妃一同前来,给老夫送的这本罗什的随笔诗集,听闻王妃喜欢自由豪放是诗派,不如留下来一同观摩?”
萧瑾年又不傻,今日司北衍和萧瑾虞一起来的意图,绝对是为了萧锦程入学国子监的事儿!
不得不说,渣男衍为了他的心头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么难得的诗集,他都舍得赠予许太傅!
呵呵——
“谢太傅美意,只是最近瑾年又迷上了另外一种诗词!”
许太傅的胡子, 顿时翘上了天,来想凭借着这本诗集打一个翻身仗,可是却没想到这小小女子竟然移情别恋的如此厉害!
“什么诗?不如说来听听,老夫也跟着一并长长见识!”
萧瑾年早就拿捏住了许太傅的脾气,笑道:“那些跟太傅手上的这本诗集比起来,想必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萧瑾年越是如此说着,许太傅就越急不可耐的想知道能被这个女人赞许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在老夫跟前儿打诳语,你前一天才说喜欢罗什僧人的诗集,今日就又喜欢别的诗词?”
瞧着许太傅那气势,大有一副「今日若说不出来个一二,就休想走人」的劲头!
萧瑾年笑了笑:“既然许太傅执意如此,那瑾年就献丑了!”
“西风吹谢花成泥,蜂蝶每向香尘泣, 情犹未了缘已尽,笺前莫赋断肠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