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衍这么说着,萧相爷哪里还敢责难萧瑾年;
只不过,萧相爷诧异,大婚那日萧瑾年滚出花轿的事儿,早早的就传进了他耳朵里,王爷本就厌恶她,怎的现在又要替萧瑾年说话?
萧瑾年才不是因为司北衍为她出头而感激涕零,这男人就是很会抖包袱,想做女表子还想立牌坊,让她记着他的恩惠,门儿都没有!
司北衍倒是觉得,若不是念着救了霜花母子,他才懒得替萧瑾年辩解一二。
萧相爷异常尴尬,萧瑾年却心里惦记着旁的事儿。
一直到门外传来了聒噪声,众人才惊觉起身。
萧瑾年听出来了院子里是萧瑾虞的喊叫声,就像是踩了尾巴的狗似的那般难听。
众人出去,院子里,原本才 重新梳妆打扮的萧瑾虞,身上竟然爬了一条指头般粗细的毛毛虫,院子里,孙氏和萧瑾虞都吓坏了,失声尖叫,一个肉墩墩,八九岁的小男孩儿拍着手,笑的猖狂肆意。
那便是萧瑾年的胞弟萧锦瑟!
萧瑾年蹙眉,这孙氏果然。一个极会用阴刀子的人,把萧瑾年姐弟二人「培养」成了盛京当中,人人皆知的跋扈子弟,而自己的一双儿女,则教养的气质彬彬,知书达理。
萧相爷顿时觉得血压升高,怒吼道:“萧锦瑟,你在干什么!”
萧锦瑟见着自家老子发火,一头扎进萧瑾年怀里,洋洋得意道:“听闻二姐方才让长姐难堪,我这个做弟弟的就不能教训一下嘛!”
众人唏嘘,这萧锦瑟一张脸横肉丛生,挤得跟肉包子一样,嚣张跋扈的个性就像是小霸王。
看见萧瑾年清瘦了许多,又一脸蛮横的对着司北衍道:“你就是长姐夫?我姐姐才嫁与你几日,怎的就清瘦了如此多,莫不是在这王府之中被人虐待了?”
小小少年,说话不经大脑,早已经被孙氏宠坏了。
萧瑾虞哭哭啼啼:“父亲,您瞧瞧锦瑟……”
可是萧瑾虞话音未落,就听见了孙氏的苛责:“瑾虞,休要胡言乱语,锦瑟是你弟弟,他还只是个孩子,难免顽皮一些!”
可孙氏越是如此知书达理,温柔婉约,萧相爷就越是看不上萧瑾年姐弟二人。
正欲开口发作,萧瑾年竟然扬手,狠狠的甩给了萧锦瑟一个耳光。
不偏不倚,耳光清脆响亮,直接呼在了萧锦瑟的肉包子脸上,萧锦瑟被萧瑾年一巴掌打懵了。
“长姐……”
“给我跪下!”萧瑾年声色俱厉,萧锦瑟吓得瑟瑟发抖,竟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萧锦瑟,别以为你是相府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父亲母亲平日是怎么教导我们的,谦恭友善,姐妹团结,你怎可戏耍二姐母亲?”
萧锦瑟从小到大都是被孙氏捧着,哪里挨过巴掌,萧瑾年这一巴掌,绝对用了力气,萧锦瑟顿时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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