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笑:“等会儿你再保证。”
果真头两瓶喝下去,沈丝蕴就有些飘了,媚眼如丝的看过来,看了半晌,托着腮感慨:“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啊……”
程深之晚上酒局喝了白酒,这会儿又喝了七八瓶啤酒,其实也基本差不多了,不过相比较沈丝蕴酒后失态的样子,男人更端得住。
英俊的脸庞凑过来,“是谁说只喝两瓶来着?”
沈丝蕴用力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不过下一秒又抬起来手,点着男人的下巴质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灌醉我?”
程深之摇头,“是你自己喝醉的。”
她还想说什么,男人起身去结账,回来的时候沈丝蕴酒正上头,托腮撑着桌子一言不发。
他弯腰把人扶起来,她便深一脚浅一脚的被他带着离开。
程深之说:“今晚回去住好不好?”
意思是回两人婚后一直住的房子。
沈丝蕴想说不行,下一秒计程车过来,她被扶进车里。
到家的时候沈丝蕴比方才的意识更模糊,只觉得一睁眼一闭眼就到了床上。
程深之放下她便撤开身子去洗澡,沈丝蕴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眨了眨眼,只觉得脑子有些不灵光,摇摇晃晃下床,想也不想就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男人怔了一下,转过来身,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流。
热气氤氲,她扶着门框欣赏片刻,眨了眨眼睛,大概是醉酒的原因,只觉得热血上涌,让她挪不开眼睛,真诚的赞美了一句:“这是、是谁家的小哥哥,身材、身材还不错。”
程深之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她素了大半年,他不也素了大半年,被妻子这么瞧着,喉结不由自主的,用力滚动了两个来回,然后两大步迈过来,一把扯住沈丝蕴的手臂就把人带进来。
沈丝蕴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热水浇了一身,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脖颈转向一边大口呼吸。
就是这个动作,让白皙修长的脖子露出来,男人低下头开始冲动的啃/咬。
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对她的感情变化,所以这次跟以往任何一次皆不同,男人又粗鲁又蛮横……
沈丝蕴被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只挣扎了几下,双手被钳住,她酒醒了一些,恍惚的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
男人这会儿也停下动作,薄唇顺着她的下颌线,最后停留到红唇之上,感觉到她没有太强烈的拒绝,才又闭上眼,反手插入她的发丝,扣着她后脖颈用力覆盖上去……
顺流而下的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持续了会儿,洗漱台子上的瓶瓶罐罐被男人的手臂全部扫下来,噼里啪啦的掉一地。
沈丝蕴双手用力抓住洗漱台子的边缘,骨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干净整洁的浴室到处都是水渍,好像正在经历过一场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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