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绕过他,径直往院子走。
岂料刚走一步,手臂就被一把拉住。
沈丝蕴吃痛,用力挣扎,甩了几下都没甩开。
她有些生气,“你有病啊!”
程深之怔了一下,这才放轻力道,唇线抿紧。
沈丝蕴脾气上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我是不是说过,你不离婚,拖着,完全OK,只要你不怕有数不尽的绿帽子戴?”
说完用力甩手,这一次程深之没有防备,沈丝蕴一把甩开。
她头也不回的进了沈家,并且把大门用力甩上。
程深之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差点把牙咬碎。
*
这晚程深之在巷子里站了许久,深秋的露水搭在肩头和鬓角,湿漉漉的。
孙尚德来接他,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来的路上,程深之虽然只透露了三言两语,孙尚德已经摸个大概。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现在俨然成了程深之感情上的军师。
到地方,见程深之一个人抽闷烟,实在没什么大出息。
拉了车门,催促程深之上车。
不需要程深之多讲,已经安排了喝酒的地方。
凌晨三点多,两人还没回家,喝的四仰八叉,脸色潮红。
程深之挥手把酒瓶子摔碎,冷着脸表示:“明天就把婚离了。”
孙尚德劝他:“等你明天酒醒了再下决定。”
程深之眼神冰冷的看过来,“不离婚等帽子戴?”
孙尚德想了想,不由得叹气,“也是,这帽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盖头上了。”
叹完气去看程深之,“不过不离婚你还能管管,离了婚,就像我说的,她就是脱缰的野马了……”
程深之虽然醉了,但还不至于失去意识。
孙尚德说的话看似随意,却值得深思。
当晚程深之借着酒劲儿就要去沈宅。
凌晨四点多,孙尚德劝不住,只能把他送过去。
开门的是沈家的阿姨,看见姑爷,愣了那么一愣,倒是客客气气的把人请进去。
程深之厚着脸皮直接上楼,沈丝蕴的卧室门没上锁,他直接推门而入。
沈丝蕴听到动静被惊醒,瞧见床头前的虚影立马拥着被子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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