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澈也都努力了,但效果不大。
陈至渝照顾施澈,一有什么不舒服就会停下来吻他。
到后来施澈直接哭了,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的,抱着床上那只巨大的枕头崩溃道:“师哥你为什么这么大啊……”
……
这个过程太过于艰难,差不多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他们才完事。
陈至渝抱着施澈,打开了卫生间的淋浴花洒,热水瞬间冲了下来,带着温热的雾气。
施澈在陈至渝怀里,下巴搁在他肩窝,因为刚刚哭过,鼻尖还是红红的,手腕有一处牙印,应该是自己想忍住声音咬的,衬得更有欺凌欲。
他抱着陈至渝,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摸了好几把,陈至渝没说话,安安静静帮施澈冲着澡,指尖划过施澈的脊背,施澈微微颤了一下。
“炮友,”陈至渝说,“心里舒坦点儿了吗?”
施澈没说话,示弱似的抱着陈至渝。
过了一会儿,他问:“那抽屉里的套是你提前准备的么?”
陈至渝拍了拍施澈的屁股:“你猜。”
施澈又不说话了。
其实这会儿他已经双腿酸软得下一秒就能横趴下去,尤其刚刚陈至渝……那什么的时候还带着气,他姿势稍微塌下去一点儿都给人掰正回来撅着。
施澈没有力气跟陈至渝闹了。
虽然他并没有真的想闹,脑子神经搭错了把炮友俩字秃噜出来。
真酸啊……
原来大人们做的时候都是这个感觉……
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还在散发着疼痛的余韵,又疼还麻。
施澈疼得简直双腿都不想动弹。
陈至渝洗完澡帮他擦干身体,随便找了条内裤给他套上,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扑进温暖的被窝里了。
等到扎扎实实躺进被子里之后,施澈瞬间瘫软下去了,感觉眼皮都睁不起来了。
两个人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摄像大哥扛着摄像机去敲门的时候,开门的是陈至渝。
“早上好啊。”摄像大哥说,“直播。”
陈至渝点了点头,比了一个“嘘”的姿势,摄像大哥愣了愣,声音小了一点:“施澈还没起是吗?”
弹幕狂刷。
【啊啊啊啊啊早起的渔夫有渝吃(bushi)】
【师哥素颜绝美!!】
【呜呜呜呜渝哥瘦了好多啊】
陈至渝笑了笑,没答话,侧身让他进来。
摄像拍到了施澈的样子,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摄像大哥突然想到了什么场面,于是开始问陈至渝一些家常话题。
【我的天,澈宝还没醒】
【所以两个人又共睡一张床吗?】
【哈哈哈哈哈破案了】
这个组里还有人不嗑渝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