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澈点点头:“你还没回答我。”
“走来的。”陈至渝说。
“哦。”施澈笑了笑,很乐观,“看来我们两次石更的缠绵情缘躲也躲不掉。”
当天晚上施澈和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他是在陈至渝家过夜的。
施澈妈妈知道施澈跟陈至渝关系好,两个人还有cp的利益关系,没多说什么。
施澈:后来那个阿姨有没有跟你吵架?
施澈妈妈:理亏的是她,她有什么理由过来跟我吵架呢?
施澈妈妈:我没找她赔就算我好心了。
施澈妈妈:她在人前有这种事,他她自己脸也拉不下来呀,下面做坐了多少家里有权有势的人,最后她硬塞给了我好几瓶名贵的酒,我就收下了。
施澈妈妈:欺负谁都不能欺负我儿子。
陈至渝让施澈先去洗澡,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支用了一半的烫伤膏药。
从小到大,他被烫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搬到这边来之后,他大部分时间要么就是外卖,要么就是泡面,有时候阿姨做了他吃完还有些剩菜的话会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这是膏药还是挺久之前他自己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锅子刮到了一下用的。
……操,那得是多久之前了?
他翻过背面瞅了瞅。
还好,没过期。
施澈洗完澡从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出来,他比较随便,不讲究什么烫伤需不需要冷敷热敷,胡乱就那么冲了一下。
洗过之后的皮肤更加白嫩,灼伤的那一块就显得有些突兀了,现在有些粉红。
好在那粥是在瓷碗里已经凉过一会儿的,不是在砂锅里直接泼出来,不然他的脸直接废了。
他坐在床上,烫是烫在脸的左边,陈至渝把药膏拿过来,却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施澈看着他:“你坐错位置了。”
陈至渝盯了他一会儿,没说话,把他脸掰过来:“掰过来不就好了。”
掰头主义,专治落枕。
施澈动了动。
陈至渝又给他摁了回去:“别动,再偏一下头药膏塞你嘴里去。”
施澈沉默了一下,忍住了几秒,乖乖没有动,药膏敷在脸上特别舒服,冰冰凉凉的。
“你这是绑架我还是虐待我。”施澈说,“涂个药膏都不允许我动还要塞我嘴里。”
陈至渝手一顿:“这么着不舒服?”
施澈偏着头:“我流畅的下颌线和漂亮的脖子线条承受不住这种酸疼。”
陈至渝拍了他一下,把他拉过来面对面坐自己腿上,掰着他的脸面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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