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首先你为什么未经合意擅自判断我欠你两个孩子。”方清宁也知道谈判的时候不该陷入对方节奏,但忍不住反驳,“还有贞爱的那个为什么也算给我,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还有你把孩子看成什么了!又不是通用等价物!”
她越是争辩他欲念越甚,阴茎挺得几乎打到小腹,从沙滩裤里挣出来,通红的头部擦在花衬衫上,她半坐起来要和他争辩,却被他握着手按在阴茎上,半被动地为他撸着,睫毛半垂,脸颊潮红,低沉的声音满是惬意和舒适,“啊——好爽,慢一点别那么快……”
“你、你——”方清宁脸红得发烫,说不出是气的还是馋的,她挣动着要和他好好讲理,却被他顶着扭转的手心操了几下,“唔——嘶——好爽啊老婆,来亲一个。”
“已经不是老婆了呀!”
说起来,心理医生到底是有点用处,要是半年前,早就忍不住咬上去了,现在却还有余力抵抗。但问题是陈意泽本来就秀色可餐,哪怕方清宁根本不认识他,这么一个颜巅男把你半搂在怀里要你给他打飞机,满脸欲色沉沉,声音磁性悦耳,还贼会说骚话,她也未必能抵抗得了。她躲了一下还是被按到胸前亲了一口,他倒没深吻,含着她的唇吸舔,她的舌头找着他的往外顶,他顺势缠上来勾舔了两口,却不肯吮吸。
方清宁完全是出于骨气才没反过来含着他吻,她往后退,喘了口气慎重宣布,“是前妻!前妻!”忙活了好几个月,唯一成果就是离婚,怎么能就此抹杀!
“——还有,别用鸡儿混过去啊,我才不要和你生小孩!不准无端端擅自给我加债务!”她眯着眼,两指分开夹住陈意泽龟头,危险地收夹了一下,“听到了没!”
他没说话,像是无心再和她争辩,只示意她再撸几下,性器丝绒火热,在掌心滑动,方清宁真讨厌他完全是享受姿态,一点不知回报,但她搞连环骗局被苦主抓,似乎确实理亏,含恨撩头发别在耳后,弯腰干脆就想把他含出来,可头发又掉下来,丝丝缠绕在肥嫩肿大的龟头上,让他嘶嘶连声,往后倒在靠背上,“啊,老婆真会玩,谁教你的?”
“不是老婆——你他妈还说什么骚话啊,给我抓头发。”方清宁没好气,她都没趴跪到地上去,而是扭着腰半趴在沙发上,小屁屁就撅在陈意泽手边上,完全泛滥成灾了,他也不肯摸一下,她索性退了一下,要滑到地上去快速服务。“我帮你口出来你就给我滚,陈意泽你这个人真的好讨厌!”
他总算笑了,被骂了也没生气,睁开眼含情凝睇她,“我的宁宁真可爱。”
揽过她的腰止住她下滑的动作,长指探到臀间滑动揉按,隔着小裤裤都带出水渍,方清宁咬着唇,但仍忍不住顶腰和指尖对磨,她脑子功率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很坚持地还在运转,除了陈意泽的鸡儿之外还在想他到底想干嘛,怎么这么好打发,四个孩子说说就算了?没可能吧。
“别老说这些话。”她现在脾气见长,虽说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对这个陈意泽似乎的确不公平,但上辈子受的气总是忍不住往他头上撒,尤其是那些不敢吐的槽。“说的和真的一样,乐此不疲,就贼搞笑……啊!”
他大概也猜到了她在吐槽什么,手指突然用力,隔着布料往里戳,“太湿了,宁宁怎么这么多水啊?”
“嗯……嗯嗯……”她一时忘了思考,被他放在腰间,小屄隔着内裤吸吮着茎身,她一时忘形,又挺又扭,在他鸡巴上磨着已肿大许久的花珠,“正常生理反应……”
他又笑了,对她娇纵嘴硬的脾气似乎还很欣赏,手指终于推开小裤裤露出裆部,方清宁配合地稍微翘一下屁股,给他留出空间按下紧贴小腹的阴茎,肏进不断收缩的小穴里。说不定他进来的时候都会有个小高潮,但陈意泽只是在她裸露的花唇上磨蹭了几下,惹出一阵剧烈收缩,就突然铁石心肠地把她推开,“好的,正常生理反应,完全明白。”
方清宁差点跌倒,还是被他端着摆到沙发上,她双腿大敞还没回过神,“什么?你搞什么——”
“你说的也的确有道理,”陈意泽的阴茎还狰狞地翘在小腹上方,淫液滴落,白丝滴在衬衫上,连出银线欲断不断,看起来实在过分可口,也暗示他情欲有多汹涌,但这个狗男人说不肏就真不肏了。“正常生理反应,的确不应该由前夫解决,你在一段关系里,找男友也可以。”
他的眼神落在茶几上,方清宁的手机在那里。而方清宁想要打爆他的狗头,Joe怎么和他比!这男人上午健过身下午都搞不了——
她的想法全写在脸上,让他俊脸上多了一层愉悦,而方清宁那小半还在运转的大脑终于按响警铃,首先这么说Joe不厚道,陈意泽没他那么爱做极限力量训练,其次Joe人呢?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暂且击退欲念,她一把抓过手机给Joe打电话,铃声很快在楼上响起来,隐隐约约,隔了道门,方清宁尽自己最大努力快步上楼——没法飞奔因为她腿有点软,Joe的手机在影音室里,还有一些杂物,但人没了。
她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但还是去主卧看了一眼,没人。方清宁冲下楼,“不是,意泽,你干嘛——他和这些事完全没关系——”
陈意泽耸肩说,“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个鬼!方清宁捂住额头,她怎么会以为他是个文明人,“你理智点,如果我报警大家都不好看,你是我前夫,他失踪——我家还有监控摄像头,这里又不是国内——”
“喂,阿Sir,抓人也要讲证据的好不好。”陈意泽双手一摊,唇边笑意隐隐,他看起来该死的欠打,就和前世一样挑拨她的逆反欲,“你尽管看摄像头好了,我刚下飞机没两小时,来找你谈财产分割问题,怎么难道我有做错什么吗?”
方清宁确实在安保这块很上心,不过连续几个月都没出事,她也有些松懈,在手机上点进去看了下,摄像头就抓到两个人影进门,一个是陈意泽一个是她,再之前就是她出门去互助会,Joe确实没来这里。
但手机却被放在影音室,这说明什么?陈意泽带了手机来,且知道Joe喜欢在影音室打游戏。
他用了多久抓到她的行踪,又暗地里观察了多久?
忽然间,屋里所有安保摄像头似乎都成为他的双眼,她周身浮现鸡皮疙瘩,对正常途径救出Joe已不抱希望,“这几个月你不会刚好还在这买了房,又给警察局捐了钱什么的吧?”
陈意泽送给她欣赏的笑意,“我们真有缘份,宁宁,你怎么猜我猜这么准。”
方清宁直接抓起抱枕瞄准他的脸就丢过去,“贱格!”
陈意泽眼明手快,抓住抱枕畅笑出声,她已经浑身冰冷欲念全消,但他的阴茎一条直立凶物,胀大兴奋,跳动个不停。“贱格,但有效,宁宁,你们不接触第一线生意不明白这个道理,有效的办法往往都有点贱格。”
确实,方清宁但凡是个人也不能坐视Joe就这样失踪下去,陈意泽有一万种办法撇清自己,甚至这些事的确可能就不是他做的,他只要认识一个有办法的人就行了,这就是他要进家族企业上班的原因,方清宁确实有钱,但她搞天使投资,做新产业估值套现,手里拿到的是钱,卖给大企业的是未来的可能性,银货两讫,没有更多的交情。陈意泽自己基金也投过独角兽,获利丰厚,但他还要进瑞鹏这种项目,几十亿投资,牵扯到十几万人的工作机会,在全球产业链中有一定份量,这种项目负责人不但有钱,而且有势,才能在政商关系中站稳。
一旦站稳,他能接触到的人脉,能办到的事并非是她所能比较,他有东西可以交换,有未来值得投资。一条人脉接着一条,即使在这边也能找到人为他办事,方清宁的那些准备只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她要失联了家里不会坐视不理,但Joe值得方家出面吗?
她知道答案,所以才这么生气,方清宁再一次反省自己为什么贪懒不肯进企业做事,她总是处处受制于他,连离婚都要哄着来,说穿了无非是她对家族并不直接产生价值。瑞鹏让陈家、方家一起赚钱,她的天使投资那点盈利够她花几辈子,可方家见不到一点好处,就算全贡献给家里,那点钱也根本不被看在眼里。如果她也在瑞鹏做,哪怕她——
陈意泽好像看透她的心思,含笑说,“宁宁,你太贪玩了,我忙了四个月才排出这段假期,进企业你哪吃得了这份苦,再说,你的心也太软了一点。”
方清宁无话可说,过去六个月她花天酒地玩了个爽,而且她确实没办法接受Joe因她人间蒸发,他现在多数没什么事,因为陈意泽要用他来要挟她生小孩,方清宁没办法置之不理,如果他出事了她会觉得是她的责任。
“你让这种基本的善良显得像是一种缺点!”她圆瞪眼怒气冲冲地控诉。
陈意泽对她宠爱地笑了,让她过来坐,她不肯,依旧维持对峙的姿态。“怎么会呢,我很喜欢你的善良,我希望你再善良点,这样有利于我欺负你。”
他的语调这么真诚亲昵,方清宁气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凶狠地说,“你再逼我,就是逼我像你学习——如果有一天我像你学,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陈意泽。”
陈意泽大笑,“你是说你会被逼到杀了我吗?”
方清宁其实真的不是那种会耍狠手的人,她就没做过这种事,也没想过会做,她的人生充满了爱、享受和快活,就像个热热闹闹的沙滩派对,所以她喜欢这些海滨小镇,但陈意泽是真的把她欺负得太狠了,她第一次开始想如果先下狠手搞死他,她能不能做得到——
“你做不到的。”她的犹疑骗不了他,陈意泽大摊着双腿,含笑说,“就算你做到了,也会被抓到——其实这都没有关系,宁宁,你也不是唯一一个会留后手的人,我已经决定和你同生共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我死了,两个月内——”
他举起手比了一下,阴茎因说话一跳一跳,他的笑就像是狼,像是鲨鱼,像是那些顶级掠食者亮出白牙,“你也会来陪我,所以我死的时候会很满足的,那就意味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方清宁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疯子、疯子、疯子,她怎么会以为他还有些文明,他根本一直以来就疯着,只是以前疯得很安静,现在疯得醒目喧嚣。
她站在他面前,左右为难,充满了委屈,就像是刷了100块网贷,发现利滚利得还两万的小女孩,逞强地憋着眼泪,不想这么没种,找欺负她的人寻求安慰。
“但是——”
但是她终究是有些娇纵的,方清宁扑到陈意泽膝盖上,软声急切地说,“意泽,孩子——孩子真的不是工具,你不能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