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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根屌无法取代(2 / 2)

方清宁结束互助会活动,路过咖啡店买了两杯冰咖啡放车里,她最近对Joe好得很纠结,出于爱照顾人的惯性和女朋友的一些义务,总会记得给他买咖啡,但是又犹豫如果把他的一些小习惯和口味记得太清楚,会不会太超过,他会不会更爱她。

但她并不想要这么多的爱啊,她拿来干嘛呢!捐给非洲吗?

除了这点瑕疵,她的生活大体仍是很美好的,方清宁好喜欢这种节奏,从咖啡店回来一路哼歌,小小烦恼很快抛到一边,连陈意泽这道坎她都跨过来了,Joe湿湿碎啦!反正她到底什么目的就只有自己清楚,大不了咬死不认,没爱了分手,难道他还会跳太平洋吗?

她高高兴兴哼着歌,端着两杯咖啡从车库进房,“Honey——我回来了!你在哪?”

Joe今天没课,但要去见个投资人,之前就约好见过投资人直接来她家,两人一起消磨一个下午再去吃晚饭,他要写论文,处理公司的事,她也要看评估报告。基本来说他们的性多数都在睡前来个一发这样,Joe不是那种精力无限的类型,毕竟二十多岁了,又很喜欢做力量训练,动辄撕裂腹肌,上午去过健身房的话怎么也要休息几小时才能搞,所以方清宁对这个下午不是太期待,她就随便给他买了杯冰美式,并没买他很喜欢喝但含糖量却太高,所以很少点的南瓜拿铁。

如果见投资人顺利,他会在起居室开心地摊开一大堆办公电脑什么的等她,如果不顺利估计就在楼上影音室里打游戏,方清宁开门进来没见人,也没见那堆东西,她喊得就大声了点。“Joe?”

Joe在这里还算半个客人,他很有家教,在影音室也不会关门, 确保主人的呼唤能传达到他,但现在楼上也静悄悄的,并没有游戏音效。方清宁把咖啡放桌上,去拿手机看消息。

沙发里有人咳嗽了一声,她整个冻住。

本能要跑,都跑了几步才意识到这么做只能让他更愤怒更疯批,可却迟迟无法回头面对现实,她的心提到嗓子眼里,货真价实的,脖子底下那块地方砰砰乱跳。

但不回头她也还是能看到陈意泽,在反光玻璃里他有些模糊的形象,短袖花衬衫(即使是陈意泽在加州海边也只能穿短袖花衬衫!),沙滩裤,随意地从沙发上直起腰来,脸上挂着含糊不清的笑意。

“嗨,宁宁。”男人语调很轻松,随意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

这叁个字扣动扳机,击发回忆,方清宁想都没想,跳起来转过身说,“你这次别想关我——更不许下药!我告诉你我已经全安排好了,要是我失联超过48小时就有人报警,有人和我爷爷说,而且你就是最大嫌犯!听到没有!你再敢说我是神经病也没人会信!你已经不是我老公了我告诉你陈意泽,你给我下药就是谋财害命!”

她越说越气,新仇旧恨全都泛起,竟斗胆反守为攻,跳到沙发上要打陈意泽,“你干嘛还来,你放过我啊!你——你——”

陈意泽当然不会任她打,方清宁这属于送菜上门,她怎么扭动挣扎都逃不出他的钳制,只是徒劳无益地让自己衣衫凌乱、头发也散开了,这里热,她都绑马尾,现在长卷发蓬蓬地散在胸前,白嫩的胸脯隐藏在下方,乳头露出来一点,惊心动魄的殷红。

陈意泽的阴茎就顶着她腰部,又热又烫一大团,他硬了,废话他硬了,方清宁收缩了一下小穴,羞惭地承认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她又怕又怒,没道理地沮丧,凭什么陈意泽还能抓住她,她都藏这么好了,连她爸妈她哥都不知道她住哪——还有搞什么啊,不都没瘾头了吗,怎么缠斗一下就湿了,妈的心理咨询钱全都白付了。

“……我什么?”

他又问了一边她才反应过来,“你——你——”

你滚啊她到底没敢骂出口,思前想后换出可怜兮兮的笑脸,颤抖着再试着重拾演技,“你……你放弃贞爱?你选了我了?”

她想装得惊喜点,祈盼点,不像是现在这样英勇就义的口气。陈意泽盯着她笑起来,看不出信或不信,他脸上是一张和悦的面具,黑嗔嗔的瞳仁里闪着叫人心颤的亮光。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宁宁。”他在她下巴、脸颊甚至人中轻舔,舌尖湿滑,带来轻微的刺痛和燥痒,像是猫科动物从骨头上舔肉吃,方清宁被舔得浑身长刺,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脏往全身蔓延,他就是不舔她的唇。“你把你这个小脑袋里藏着的那些肮脏的小秘密全都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找到你的,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呆呆地望着他,终究方清宁没演过几场大龙凤也没正经在职场上打过滚,最多混混人人讲体面的名媛太太圈,缺乏这么直接的厮杀经验,她已完全不知所措,找不到有效应对策略。

“就从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下药开始好了,你说呢?”

陈意泽说,他终于咬住她的唇,但却不肯吻深,轻咬了一下就退开来,就好像他已经硬得发烫了也没有操她一样,他的声音冷下来。“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宁宁。”

方清宁在被囚禁之前他就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就像是他刚才的开场白,每一次他来看她都这么招呼,‘嗨,宁宁’。

嗨你马勒戈壁的臭嗨!

她心里在骂,嘴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躲在他怀里孩子气地大哭起来,徒劳无益地拖延一点时间。

“陈意泽你真的讨厌,你真的讨厌。”这是她唯一敢骂的话,方清宁真的几乎从没这么委屈过,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她都卯足了劲在和他斗,反而不觉得委屈。

她真正伤心的时候需要有人拍她,他没有动,她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陈意泽无奈地吐口气,轻轻拍抚肩膀,但语调仍是冷静。“宁宁?”

最后一招也没用,方清宁走投无路,不得不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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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真喜欢这一对,写起来老爆字数

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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