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陈意泽一眼,语带隐隐告诫,“得妻如此,你可要惜福,别给我在外闹出什么事来。”
陈意泽欠身说,“爷爷说得是,我对宁宁一向都很尊重的。”
他也是那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人,转头看方清宁一眼,神色带了浅笑,异常秀色可餐,“宁宁有时候偷懒……我也没和你们告状,不是吗?”
他话里带了玩笑的味道,方清宁白了他一眼,老爷子和陈母都有好奇之色,她只好解释说,“以往都陪他吃早饭的,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就没起来,到现在还不放过我。”
昨晚因为什么没睡好,看神色已有猜测,两个长辈都笑了——陈意泽自然不可能这么小气,只是在逗方清宁而已,也是小夫妻感情好。
但方清宁知道他的心眼还真就这么小,陈意泽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心中,太阳虽然不是绕着他转的,但也差不多了。对他来说,有些东西你要么开始就别给他,给了他还让他习惯,就不能轻易有变动。这也是她总结了很久才明白的陈意泽定律。
就像是她每天晚上的例牌询问,即使已经不那么情愿了,但依然不能轻易断掉,两夫妻陪老人用了晚饭,回到小别墅里,方清宁东摸西摸磨蹭到十一点才去敲门,寻思陈意泽应该快睡了,而且昨天做过,今天应该不会做,所以心情还算轻快。——她想到陈意泽的阴茎还是很渴望,但和昨天那样吃到一半又没了也很折磨,寻思一下干脆别开始,反正都是熬。
“老公……”
她探个头问,陈意泽还是老样子,半靠在床头看新闻,他看起来有点困,那应该……
陈意泽的眼神让所有幻想全都破灭,方清宁老老实实走到他身边,让自己做出欢喜的样子,甚至还有意退一步,开玩笑地说,“要是我明早起不来,你可别又告我的状。”
话里调笑的味道很重,陈意泽最反感这个,会跨越他心里给方清宁画的那条线,方清宁等着他说一声‘你越界了’,自己就能惶恐歉疚地回到房间里去,没料到陈意泽居然笑了一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前,“开几句玩笑,还真记恨了?”
方清宁只好靠到他怀里,“哪敢……你希望我陪你吃饭,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是她应该说的话,她对他一直是这样,娇娇嗲嗲、善解人意,因为以前方清宁的确很爱陈意泽,但现在爱情没了,说着有些肉紧,只好希望陈意泽别注意到她隐藏的紧张。
还好,他似乎没留意,今晚兴致还很高,咬了耳垂一下,难得主动,顺着脖子往下啃,“去C市的事,今天和妈说了?”
估计是听到陈母交代赵莹送礼的事,以为也是在为她去C市做准备。方清宁说,“嗯……好痒呀!”
陈意泽伸手捏住她一边乳头,指尖轻搓了一下,她浑身颤抖起来,意识都有些许模糊,陈意泽又笑了,“小骚货……和她说了去多久?”
方清宁说,“我……啊……我也不知道,一两个月吧……”
捏她奶头的力道突然变重了,陈意泽语气里的笑意逐渐消失,“一个月?”
其实是一两个月,还有两个月的可能,方清宁去C市是有事要做,要争取娘家人对她离婚的支持,她咬着下唇,双腿绞在一起,“啊……啊!老公说多久?”
陈意泽语调平平地说,“半个月也足够了——下个月我去B市那段时间,你正好去探望老人家,不是很方便吗?”
方清宁心想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有了个替死鬼还不放过我这个保姆——但她的意识很快就被下移到私处的手指夺走了,陈意泽拧起花核的力道简直没轻没重!
“好……好吧……”
她必须对他予取予求,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一来,不必等赵莹完全上手就能去C市,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方清宁想,到了C市回来不回来还不是我说了算?
她是个乐观的人,凡事都能找到好角度,现在也是一样,滑下去含住陈意泽的龟头,“老公……今晚也要把宁宁肏到昏迷哦……”
从陈意泽胯间抬头看他,他双目专注地盯着她看,脸上写满了欲求,这男人确实是帅得过分了,兴起的样子比平时更诱人几倍……
她收缩口腔,一下就把他吞到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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