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体液的腥膻味,很轻微,陈意泽饮食清淡,所以分泌物味道也很淡,他的阴茎漂亮地竖着,深红色,好像这样能遮掩自己狰狞的形状,龟头前方盈起一滴清露,方清宁舔到嘴里,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说一声‘感谢招待’。
久违了,穿越回来两周都没吃到这味道,接近被囚禁的时候最长的一次间隔,两周前那次严格的说小穴也没吃到什么,陈意泽吃惊地盯着她,被她口了一次就拉起拉链,骂她无聊,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他的行程,这是在消耗她的信任分。
方清宁吃起鸡巴就没个停,现在不太记得自己的那些盘算了,脑袋又有些昏然,剩下的只有纯粹的贪婪,还有那些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骚话断断续续流淌出来,“啊,老公的大鸡巴,总算舍得给宁宁了,老公多赏宁宁一点精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
她边舔边说,意乱情迷,说完了直接含到根部,喉头蠕动狠狠地嘬弄,陈意泽打从喉咙里发出深切的呻吟,腰部上挺,他比起前五年常有的状态要兴奋了好几倍。
死变态,就喜欢凌辱挂。
她在心底唾骂,但也只是短暂,脑袋空荡荡的,只剩情欲,小穴一缩一缩的,好像一直在轻微高潮,反而更显得饥渴,很想要陈意泽的大鸡巴塞进来被她品味咀嚼,就算知道只是饮鸩止渴也飞蛾扑火。她抬起头想把阴茎吐出来,但陈意泽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无视方清宁的呛咳,又把鸡巴塞到喉咙最深处,强硬地抽插起来。
他眉毛皱紧,浑身发红,恶狠狠地插着她的嘴,嘴里已无力取笑她的急切,完全沉浸在欲望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每一下都好像是无形的鸡巴在透方清宁的小逼逼,她的穴肉跟着抽紧,不上不下地也跟着高潮一次。但这种干高潮让人更难受,她呜呜地呻吟着,喉咙自然颤抖,陈意泽更激动,摆动了几下全射在她嘴里,好在还知道抽出来,不然方清宁真被呛着了。
又是熟悉的味道,微带苦涩,但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陈意泽的味道,她满足地眯起眼,小口小口地往下咽,舍不得一次吃完,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都连续两个晚上射给她了,陈意泽说不定这周都不要做。
小穴没了指望,可怜巴巴地缩着,她吞完了反射性张开嘴给陈意泽看,见他面上愕然才想起现在他可能还没在她身上养成这习惯,便合上嘴侧身去拿水,喝了半杯才说,“我,我刚才也已经……”
她意思陈意泽不必再用手指插她了,吃不饱干脆就别吃,免得兴头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但没想到陈意泽居然伸手去扒拉她的小穴,长指伸进去试探了几下,确认方清宁实在是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花液顺着大腿往下滑了,就示意她坐过来,“小荡妇,你自己吃下去。”
这什么意思?方清宁完全愣住了,今晚已经射一次了,还不够吗?
这不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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