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歌伸手放在心上,迷茫悄然爬上眼底。为什么,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呢。到底,差了些什么?
风过无痕,没有人可以告诉他答案。他站在原地,给自己画了一个圈。
闻着风声慌慌张张准备跑路的下人,转身就在廊上看见了穿着锦缎绸衣的张玉歌,吓的一哆嗦,手上的包袱掉在地上散开,露出几件粗布麻衣和一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用红绳系着的平安符。
害怕被主家惩罚的下人,匐在地上,颤声问安,“少爷好……”
他是在张家上短工的,只知张家有三位少爷,也不认识到底那位少爷。
他一老实农家汉看见官府的人有着天然的惧怕。看到主家的老爷都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吓破了胆。只怕万一是抄家,他也跑不掉。
仗着身上没有契约,工钱都不要了,想趁着一片混乱离开。那知道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人,还是主人家。
跪着的人看张玉歌一直不说话,悄悄抬头,只见这位贵人目光落在自己散开的包袱上。害怕被当做头儿,那人极力解释,“少爷,这都是、都是我自己的东西啊。我真的没有偷拿府上的东西啊!”
张玉歌一直盯着那个红色的平安福,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在那人急切的解释声中,张玉歌慢慢放过了可怜的手掌心。浑身的力道松懈下来,张玉歌慢慢出了一口气,搭理了人。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家,在哪儿?”
眼瞅形势不对,又看张玉歌小身板没什么威胁,都准备博一把跑路的汉子,“……啊?”
……
“姐!姐姐!我的亲姐诶!”张丽抱着沈嘉干嚎,可劲造作,“你就让我再吃一根酥肉,哦,不,一根不够!就两根,两根!我绝对不多吃。姐姐,你最好啦!”
长期被敌人糖衣炮/弹攻击的沈嘉已经修炼出了极高的免疫力,冷酷无情,“不可能。”
“你不知道你上火了吗?怎么还能吃这些燥热的东西?”
张丽悲伤 ,依旧不死心,“可是只吃一点又能有多大的影响嘛。”看沈嘉不会所动,指责她,“你就是公报私仇!”
肯定是因为她上次牙疼,被娘禁糖,然后她为了嘲笑她姐,就在她面前吃了三串糖葫芦。
肯定是这样!
沈嘉哟了一声,稀奇得很,“怎么今天脑袋瓜灵光了呢?”
怜爱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姐姐今天再教你一句话哈。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实话告诉你,我今天炸了多少酥肉我都是数了的,要是少了一坨。等婶子晚上回来我就告诉她。婆婆也不再,到时候你会是个什么样子,姐姐也不能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