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充脑门的眩晕过去,脑门上剩下挥之不去、绵长的痛。
男子早在第一时间冲上前扶住了人,避免了进一步扩大伤害的可能。
李鑫揉着脑袋摆手,安慰同样儿被吓得不轻的好友。
“你脑袋没什么事吧?可要去看个大夫?”
一听要去看大夫,李鑫都顾不上自己犯昏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可别!不就被门撞了一下吗,那需得着去看大夫。”
开什么玩笑,前段时间染的风寒好不容易才好了。忌嘴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开荤了。
才出个门,就回去喝苦药了算什么事?
看自家好友那般排斥,男子也不好强求,依旧不放心的叮嘱,“伤着脑子了可不是什么小事,若是有什么不适你可一定要说。”
刚刚他心急,开门的力道可不算小。一门板砸下去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男子愧疚的不行,“李兄,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说起这个,李鑫也顾不上额头起没起包了,精神抖擞,“我们多日未聚,我来找你一起吃酒去!也不知你是忙着去干什么,我这门都还没敲呢,先吃了它一板。”
那股子痛意,消的没那么快。说着说着,李鑫难免带上几分抱怨和好奇。
“行啊!我本来也是……坏了!”好友没什么大碍,又谈论起吃酒,男子终于想起自己出门是干什么的了,“李兄,快快快!和我走!”
男子拉起好友就跑,刚缓过来的李鑫直接来了个大旋转,眩晕感重新涌了上来,眼冒金星的就被迫奔跑了起来。
“蒋兄!蒋兄!你我乃文人,就这般在大街上奔跑,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李鑫被扯的气喘吁吁,拉着好友停下来。试图通过规劝,让他想起自己的礼仪,好让自己歇口气。
眼看好友带不动,男子急得不行,“我跟你说,我这是要带你一家新开的酒馆。那家每天中午都是“限号”的,若是去晚了可就吃不到了!昨天我就没有抢过刘二,今天若是再没抢到,他非嘲笑死我不可。”
他可不比那个刘三可以排自己的小厮去守着,他娘才不会这般惯着他!
昨日尚且可以这样怼回去,可是刘三昨天和他打赌,就算不用小厮,他也能吃上。
这赌约是那么立下了。
双方都是要被拘在家里念书的人,谁也不会比谁早到哪里去。可这般耽误了一阵子,可能还真赶不上了。
“诶,那不是刘家的马车吗!”旁边一驾马车路过,男子认出了赶车的小厮,懊恼的不行。
该死,他怎么忘了这茬!
还有马车啊!他靠两条腿怎么快得过他?
到时候非得被刘二笑死不可。
李鑫一听,这事可不简单了。
男人怎么能轻易认输?
神色一凛,“蒋兄,不知道那家饭馆开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