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还林一面用信息素安抚着他,一面听他的话让他感到满足。
孟惊雁感觉自己被填满了,轻飘飘又沉甸甸的。
空气中合欢的馨馥浓郁和甜橙的清爽甘冽交揉在一起,竟是一种全新的激荡昂扬。
途中孟惊雁混沌的脑子偶尔劈开一条小缝,灌进一点半生不熟的理智来,他一边哼一边问聂还林:“这次……玻璃……是不,嗯是防窥的?”
“这车,真的…真的不晃吗?”
“底盘这么高,车顶…也这么高…你从哪儿,淘换来的大轿子?”
聂还林对他这种一心二用的态度不是很满意,但是又怕伤着他,尤其其实主要是在伺候他,有点伤心地问他:“哥哥,我是不是没把你弄舒服啊?”
孟惊雁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连气都喘得乱七八糟的,哼哼唧唧地让聂还林“慢点儿”。
回去的一路上孟惊雁都异常的乖巧,你一个我一个地把盒子里的草莓吃完了,就本本分分地坐在座位上,拨弄着草莓的空盒子。
到了车库,聂还林把孟惊雁从座位上抱下来,拿腿合上门。
要放在平时,孟惊雁肯定要说“自己走不用抱”,“不许拿脚踹车”之类的。
但是这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乖乖地抓着那个空盒子,紧紧搂上了聂还林的肩。
聂还林知道他多少还是受了孕期影响,低头吻着他的颈窝,进了家门就直接抱进了浴室。
等洗完澡,孟惊雁明显放松多了,守在流理台旁边,等着聂还林给他切那个天价日本瓜。
孟惊雁嘬着一个小果叉,有些纳罕地盯着案板上除了个头大点颜色漂亮点之外平平无奇的甜瓜:“这个瓜看起来挺普通的,和超市里卖的有区别吗?”
聂还林老实地回答他:“不知道,可能更好吃一点?以前不和你一起的时候想不起来吃这些东西,这次是北海道的朋友竞拍拿到这个,正好他想从我这拿点地皮,我就跟他换了。”
孟惊雁想象力有限,他茫然地眨眨眼睛:“以物易物的市场里……是拿地皮换瓜吗,聂总?”
聂还林切瓜切得极为浪费,只留靠近籽的颜色最漂亮的那一层,他捏起一块瓜填进孟惊雁嘴里:“地皮反正多得是,好吃的瓜却很难找。只要你高兴,就值得。”
孟惊雁又没词儿了,安安静静地嚼着瓜,半天憋出来一个带着甜味的“哦”。
作者有话要说: 平平无奇夕张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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