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不解:“你这人,平时不是挺关心陈殊的吗?怎么发高烧不跟着去医院?”
冯太太一脸的高明:“你明白什么啊?睡觉去吧你……”冯先生从窗户瞧,见李参谋长把陈殊打横抱起,上了军车,顿时明白了:“你这是白费功夫,他两能不能成我看还是在陈小姐,陈小姐可不是普通小姑娘。”
冯太太哼一声:“你懂什么,他两能不能成关键看李参谋,不信的话,打个赌。”
冯先生拿了毛巾准备去洗漱,摇头:“我不赌。”见冯太太关了大门:“哎,你关门干什么,他们看完了病还得回来呢!”
冯太太这样讲:“你看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吵架了嘛!吵架不要紧,那对儿夫妻不吵架呢?谁也不跟谁说话,这就不行了,谈情说爱,不谈不说,怎么能成呢?”
冯先生笑:“没想到,你还是个理论家哩!”
大概是吃的那颗药里边有安眠的成分,陈殊上了车,便靠着车窗睡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手上吊着点滴,只是浑身无力。一阵风吹来,窗帘微微摆动,外面的树梢上还有鸟儿在叫,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李纵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陈殊略动一动,他便惊醒了,起身把陈殊扶起来,坐在病床上:“好些了吗?”又伸手去摸陈殊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大夫说了,你得过肺炎,感冒发烧更要注意的。”
陈殊闷闷地不说话,见他又从旁边瓷盆里拧了毛巾来给陈殊擦手:“昨天晚上,我没看好,漏针了好久才发现,现在手都肿了。”
陈殊是右手掉了点滴,去瞧,果然左手肿了一圈,想来是漏针了,所以换了个手打针。
小五推门进来,手上提了食盒:“陈小姐,聚德楼的老鸭汤,我亲自看着熬的,清淡,正合适您现在喝。”
李纵云舀了汤,亲自喂给陈殊:“尝一尝,很好喝的。我小时候病了,才能喝呢!”
陈殊一口气堵在胸口:“我……我自己来……”
只可惜右手吊着点滴,陈殊不是左撇子,又肿了又没力气,一勺鸭汤都洒在地上了。
这不知道是什么医院,但绝对不是圣母玛利亚教会医院,病房是个大套间,旁边还有沙发、桌子。
小五把食盒下面几层打开,把几碟小菜放好,摆好碗筷:“参谋长,饭好了!”
李纵云拿了手帕给陈殊擦干净:“还是我来吧,你喝完了,我也好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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