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屋内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宋子晋睁开了眼,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他的目的达到了!
挑拨关系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一段关系破裂导致老死不相往来。而是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让你变得不可信,无法将自己的背后交给你。
就像这样,叶梦纯依旧会和颜悦色的与宋静容说话。
但态度也好,行为也罢,都带着那么一点点,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防备。
宋静容也是急糊涂了,她顺着叶梦纯的话往下说,接了一句:“你不怪我就好。”
她太害怕失去一段关系,恐惧会让人看不清真相,也会让人把自尊遗忘。
宋子晋没有继续在床上装昏,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像个倔强的孩子:“宫内危险,你们二人快点离去吧。”
叶梦纯回头,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你真的没事了?”
宋子晋抹了把脸上的灰尘,露出淡粉色的擦痕:“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太知道该把自己摆在怎么样的一个位置上,越表现的从容淡定,不去主动提起宋静容这个人。他就越像一个委曲求全的受害者,这戏演的毫无破绽,让叶梦纯真心实意的心疼他。
另一边,宋玉轩那得到了宫内的消息。
柳夏月听后惊恐万分:“静容在宫内谋害宋子晋,这怎么可能?”
宋玉轩叹了口气,挥手让报信的宫人离开:“这种胡话也敢乱说,还不下去打板子。”
那报信的人一脸委屈:“真的,好多人都在传,说有个貌相与永乐公主相似的宫女把誉王殿下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柳夏月急的原地转圈圈:“梦纯心里不知得多难过,虽然男人和姐妹之间,她肯定选择姐妹。但宋子晋对她可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二人本能顺顺当当的在一起,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要如何面对二人啊?”她越想越难受,急道:“不行,我要进宫,梦纯现在需要我!”
宋玉轩淡淡的在她的脸上扫了一眼:“何必如此担心,说不定这是一场误会。静容哪有对宋子晋动手的本事,就算有她也不会这样莽撞,怎么也会顾念你们姐妹情分的。”
柳夏月用力摇了摇头:“她顾念的屁,在大漠我记忆混乱的时候,她还不是直接抛下我离去了?她这个人一开始就不坦荡,找到合适的机会对宋子晋动手,有什么奇怪的。我只是担心梦纯这个傻子,会为了她再次去伤宋子晋。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宋玉轩的眼底掩去一丝坏笑:“你冷静些,我再派人进宫打听,最好让叶梦纯先来东宫与你相见可好?”
柳夏月点头:“好好好,这样最好。”
十皇子府内。
宋承宁就跟中了邪一样,一心想要复活墨婉惠。但皇帝不肯见他,就连请安都不让他走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