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裴景文,你觉得以你的本事,配在宫里给公主做侍卫吗?”
裴景文吃了一嘴土,他很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但永乐公主是无辜的,把解药给我,不要因为你我的过节而伤了公主。”
裴景瑞踩上裴景文的肩膀,狠力一压:“解药?什么解药?你说的话,一个字我都听不懂。”
裴景文疼的面目扭曲:“你少装蒜,被你欺骗的那个宫女已经招了。若我把她交给皇上,谋害公主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裴景瑞垂眸看他,毫不在乎:“裴景文,这个罪名我担不担得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裴家能担得起这个罪名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的过错与裴家有何关系?”裴景文急道。
“因为我代表了裴家,裴家以我为荣。若是我出了事,你觉得父亲母亲会放过你吗?”裴景瑞挑眉看着地上狼狈爬起的裴景文,故意提起他的痛处。
父母对他的无视是裴景文一生难平的心结,他怒道:“你!你也是裴家的人,你不顾裴家的安危,反倒以此来要挟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
见他无力抗争,裴景瑞更加放肆:“看来你一点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与我相提并论,你也配!”
“我不配,我也不想与你争论。你把解药给我,我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就当我们从未见过面。”裴景文不出叶梦纯所料,对裴景瑞事事退让。
“这个废物!”柳夏月快看不下去了,想要出去打裴景瑞,叶梦纯拼了老命才将她拦住。
叶梦纯挂在她的身上,急道:“喂喂喂,好戏这才刚开始!”
听了叶梦纯的话,柳夏月才安静下来,忍气接着观望。
“不追究?”裴景瑞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没有认清自己是什么地位,还敢来跟我谈条件,你有那个资格吗?”
柳夏月忍不住发问:“是不是长成宋子晋那样的俊美型都变态啊?”
叶梦纯冷静分析道:“准确来说,变态的主要特征,冷白皮,天生红唇,长发如墨,长眉入鬓,凤眼勾人。”
柳夏月受教一般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裴景文几乎卑微的如尘土:“你到底怎样才肯把解药给我?”
裴景瑞看着裴景文,笑容越加邪恶:“我要你离开永乐公主,不仅如此,我还要她恨你,讨厌你,永远都不会再理会你。”
柳夏月听后,立刻转头看向预言家叶梦纯,竖起大拇指。
一听到要离开宋静容,裴景文的心被重锤,他难以接受,摇头道:“你直接杀了我好了,我绝不离开公主。”
裴景瑞阴恻恻的一笑:“感受不到痛苦的尸体,与一个痛不欲生的活人,到底哪个更有意思,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