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话,高原哈哈一乐,搂着她的脖子拽过来亲了一口,说:“不愧是和我睡一被窝的,我想啥你都知道!嘿嘿。”
“少贫了!还有你尿没尿完啊,这么冷的天,你光着屁股不嫌冷啊!”
嘎嘎……
农村有个风俗,上坟烧纸女人是不许去的,这可把田恬高兴坏了。就静静的看着高原在大冷天里宿醉早起,然后很不厚道地搂着闺女继续觉觉去了。
感觉睡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个冰凉的身体钻进她被窝,一起滚了这么多年了,一挨身田恬就知道是高原了。
她抬头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呢,就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村子里的坟圈子都挪到后山去了,这深山老林的,就算腿脚利索走进去都得个把小时,别提还有高铎庸这半个老人了。
“前几天刮风,没想到把进山的索桥刮坏了,刚进山就折回来了。庞中华一会儿组织人去修,看来我们要在这多待几天了。”
“行,已经来了,总不能纸没烧就走。不过咱俩倒好说,就怕爸妈和铃铛待不惯。”
高原一瞪眼,说:“有什么待不惯的,当初我在农村不也活的挺好,就你爱整那些小资产阶级思想。”
和田恬一起回到农村,感觉走到哪里都是回忆,把高原的思想好像都带回那个年代了一样。
不过现在真的很少听人提起这种话题了,说起来还挺滑稽的,田恬也附和他说:“对,我们都是资产阶级纸老虎,就你一个人根正苗红行了吧!”
“还有我闺女,我们爷俩是一路的,你和爸妈这三个被西方列强糖衣炮弹腐蚀的人,别和我们相提并论啊。”
我们铃铛果然不辜负她爹的期望,一听要在农村待几天,高兴的不行。和庞中华的小儿子一起,差点把天都要捅破了,院子里的鸡鸭鹅狗都算是遭了秧了。好好的一只大白鹅,因为觉得人家翅膀的羽毛好看,愣是叫她连毛带鹅翅膀上的肉都拽下来了。庞中华的媳妇心疼的脸直抽抽,但是也没敢说这小祖宗什么,谁叫她爹有权有势家里正求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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