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柠跟着郁之嫣坐了一次豪车,她对车不太了解,但得益于昨晚吃的瓜,她还是分辨出了这又是一辆不同的豪车。
第三辆了。
这得多有钱!
坐在车上,偷偷摸摸的问郁之嫣:“这是你家的司机吗?”
她其实可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尤其是昨天的澄清帖,确实是澄清了,但又不是特别清楚。
比如这些车,那个男人。
唐柠正在拼命按捺八卦之魂。
郁之嫣完全没有遮遮掩掩:“是陈韫的。”
唐柠:“!!!”
草草草。
这不她女神的绯陈对象吗!?
等等,她是不是误入什么狗血剧了?
还是说,“那个林特助偷他上司的车接送你去医院!?”
司机冷不丁听到这豪门秘事。
耳朵像是要二次发育似的,拼命朝后面伸。
怪不得林特助要去非洲了!
原来如此!
慢着慢着,那安排他来接郁小姐究竟是陈先生的意思,还是林特助假传陈先生的意思?
所以,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林特助狗胆包天,偷陈先生的车,用陈先生的钱来讨郁小姐开心?
那我现在是不是从犯?
我会不会被安排到非洲开车?
司机对未来感到浓浓的担忧。
郁之嫣:“林特助不会的。”
唐柠思索了会儿,想到自己的女神,想到脆弱如娇花般的郁之嫣,瞎几把推测:“那,那你和陈韫……陈韫是不是脚踏两只船,我听说豪门都可乱了。”
郁之嫣眨眼,鸦羽般的眼睫颤动着,如蝴蝶羽翼般扫在人心尖:“脚踏两只船?”
腔调依旧是懒洋洋的:“那要看陈先生有没有兴趣呢。”
但陈韫。
一向对这种事兴趣极为淡薄。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看得出来。
……
房间的温度不算高,甚至还有点低,空调也开到了最低。
郁之嫣有点冷。
但也没随便去动空调温度。
只是坐在沙发数果盘里的草莓转移注意力。
门打开。
陈韫进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抬手扯开了领带,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一颗,锁骨处的红痣调皮的露出,又迅速藏起,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浸着优雅,而又充满野性。
郁之嫣觉得有点压抑。
尤其是,陈韫蹙着眉,眉心印出充满戾气的深刻痕迹,眼睛泛着血丝,一片猩红——
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即将吞噬掉侵占地盘的外来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