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郡主竟然这么瞧得起我。”就在童盈心和商文君以为她要认输的时候,叶秋忽然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郡主失望,君主挺好了。”
在几人诧异的目光中,叶秋目光冷淡的道:“兰草已成行,山中意味长。坚贞还自抱,何事斗群芳。不如商小姐的字多,不过也算是能过关了吧,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人再怀疑了吧!”
这首诗是没有刚刚商文君的那首字多可是品味一首诗的好坏,从来不是看字多不多,这首诗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却是首托物言志的诗,以兰草自比,又以山中的群芳比喻不如意的外部环境,最后两句更是写出了作者不愿与世同流合污的高尚品质与不愿为了功名利禄而劳累,喜爱隐居生活的惬意心情。
太子眼神复杂的看着叶秋,她这是不愿意掺和储位之争吗?她这是厌烦了朝堂上的波澜诡谲吗?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恋慕权势只想解甲归田隐居山林!
难怪她对自己的示好一直视而不见,难怪!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传进几人的耳朵里,众人看向击掌的二皇子。
“好诗,真是好诗!叶将军文武双全,果真是令人敬佩!”他眼睛明亮而火热的道,“此生能结识叶将军这样的人物,是本王精神最幸运的事!”
看着他的眼神,太子十分不舒服,就好像属于自己的猎物被人觊觎即将被夺走一样。
“二弟这样说就不怕父皇失望吗?你最幸运的事难道不是托身皇家?”太子忍不住反驳道。
二皇子不怒反笑:“太子这是吃味了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太子能追求叶将军,我难道就不成吗?咱们不如各凭本事吧!”
太子没再说话,眼神却更危险了,但二皇子和他斗争这么多年,又岂是会害怕的?
他们这边风起云涌,那边童盈心和商文君都快打翻了醋坛子,童盈心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让叶秋作诗,居然又让对方出了一次风头。
商文君则是怪自己学识不高,枉她被评为京城第一才女居然连一个常年习武的武夫都比不过。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叶秋,忍不住想要问上天,既然已经有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多生一个叶秋?
“太子哥哥和二表哥都为叶将军而倾心,三表哥难道就没想法?”童盈心自己心里不舒服,又不敢惹太子和二皇子,见商文君也好像失了神似的,就将话题往三皇子身上引。
反正在她心里面,虽然三皇子的母妃宁妃也是出身大家,但不过是清流一向没什么实权,三皇子本人同样也是放荡不羁的,常爱与人说笑,没什么架子,所以童盈心并不怕得罪。
果然三皇子好像真没生气,也一副并不介意的样子,反而怕引火上身似的连忙摆手:“我今日只是来观赏叶将军府上珍藏的宝剑的,我还小,就是迎娶王妃也该排在太子大哥和二哥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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