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村的人急了,道:“绝无此事,钱老汉,你莫要血口喷人!我王家村没有占过隔壁村的田产。王安福的确在女色上有点糊涂,也不知怎么与那小寡妇不清不楚了,但谁不知道小寡妇是个娼货?!她爱到哪就到哪,谁能拦得住?!之前勾搭这,勾搭那的,也不是只安福一个,王安福家里出了事,她立马就跑了,大人,都是这小寡妇不是好人,哄了王安福啊,他也是受害者啊,现在小寡妇跑了,自家的钱财也被小钱氏卷跑了,还要被告一个不孝的罪名……真是奇冤。这分明是急于要安福于此地,我们村人都以为,只怕是钱家村的人都脱不了干系,说不定是他们杀了小钱氏,得了王安福的家产,现在急着要杀人灭口呢……”
“你说什么?!”钱家庄的人疯了,要与王家村的里正等人打架。
“大牛!”县太爷道。
季大牛上前听令。
“分开他们!”县太爷无语的道。
季大牛上前一拎一个,道:“都老实些!”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道:“本官自有决断!你们不得喧哗打斗,否则以藐视公堂处理!”
众族老都分开了,老脸胀的通红,显然还在气愤之中,彼此吐口水。
钱家庄的人道:“大人,他们句句推给钱家庄,推给钱家,推给钱家的女人,甚至还推给小寡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啊,这王安福真的不是东西,要不然哪里惹这么多事,被亲娘舍弃,妻离子散?!他若是个立身正的,何至于此?!”
“照你这么说,那些受了冤的人,都是应该的了?!岂有此理。这分明安福是受了委屈的栽赃了。你们钱家庄的人还要颠倒黑白!”王家村也呛回去。
“冤呐,大人,冤呐,他们母子同心,还与王家村通了气在一处,现在反倒告我们钱家挑唆,冤枉他王家?!他王安福真的不冤枉,他名声一向差劲,大人一问便知……”钱家人急的哭道。
“名声是捕风捉影的流言,哪里就能作得准?!”王家村里正道:“回禀大人,有亲母作证,王安福绝没有不孝,更没有杀妻!他根本没有杀人,还望大人明断!反倒是这钱家,居心不良,是要逼死女婿,这分明是心虚!”
钱家村的人气炸了,开始与王家村的人互骂,直到再被惊堂木给拍的克制住了。
县太爷道:“王安福虽无情无义,有失人品之处,但其母,兄弟,和村中族老都说其并非不孝,人虽有瑕疵,然,不孝之罪,实子虚乌有,因此,驳回钱家状告王安福不孝之状!另,老钱氏已死,小钱氏也不知生死,张老太状告钱家教唆王安福之事也驳回。若有不服,等有新证人证,可再行申诉!”
钱家的人还想争辩,却被衙役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