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张恒悄声道:“烂人陷在烂泥里,名声坏了。以后想要讹人,把柄都是一大把,能讹个啥?!”
张强一听,使劲点头。是这个理啊,确实是这个理!这前后一寻思,反倒觉得真要处理起麻烦来花几个小钱,都是小事了,“那要是表叔处理花钱多,咱张家一并出,不好只叫表叔一人使钱。”
“嗯。”张恒笑道:“就从公中出。凭啥云帆能从公中要好处,表叔就不能?!还能厚此薄彼?!反正这个麻烦事是个长久的事儿,后续不管多少,每回都给表叔些,叫表叔去处理村里的事。处理好了,那些事沾不到姑奶奶身上来,家里清净,老人家也清净。”
张强道:“行。”
兄弟二人商议定了。
王安平送了王安和回去,送到了城门,王安和挺不好意思的,道:“每回来都叫你破费。”
“自家兄弟,不必说这些。”王安平道:“二哥每回来也不是空手,这么大老远的如此有心,难道我就能叫二哥吃亏空手回家去?!”
王安和叹息了一声,摆摆手回家去了,只叫王安平别在外面晒着,赶紧家去。他抹了抹泪,挑着担子走了。一想到要回家,这心里就沉重的很。
关掌柜把昨天的流水送来了,张兴柱翻看了翻看,心中咋舌,对张融融道:“流水足有二十四两银子,这开业做活动的三天,恐怕流水不会少。”
“三天以后,不再送小样,但给送香包,”张融融道:“那时生意淡下来,也就稳定下来了。那时候的流水才是正常的流水。更具有长久的参考价值。”
张兴柱翻了翻道:“是,这二十四两看着多,其实有一小半都是预订的订钱,要的都是何首乌的头油的订金,也是赵家客气,一下子就下了订金。”
订金虽只是给个一成的钱,还有九成是交货的时候给,但这因为订的多,所以交的订金也有九两多银子了。
“赵家是真客气,这个买卖得交付好了,”张融融道:“别叫人家捧场倒吃了亏,包装上也略用些心,既用来送人的,肯定得要好。”
“还好有一批木盒子是现成的,正好作包装,”张兴柱道:“这一回倒叫老马多多出力,多弄点何首乌来了。”
“把何首乌这一块的帐也单独的列出来,以后都单独的放在一副册上,方便老马查看,”张融融笑道:“这也有他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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