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说到这个就唾沫横飞的,道:“……二表嫂说小寡妇偷他男人,不是好东西,得扒光了她去沉塘,小寡妇也不甘示弱,说他的男人心早野了,专门盯着她上茅厕的功夫来摸人呢,好家伙,贼喊捉贼了……二表叔有嘴也说不清,拼命的说只是误会,只咬死了说是误闯,也没用……然后被全村的给看了笑话……”
“……”张兴柱听的目瞪口呆。
“还有后续呢,王安福也不是个东西,听了这事就要来打二表叔,把二表叔给打急了,不得不还手,然后就骂王安福是个不要脸的,弄了个娼妇在家里,平时带着别的村的汉子来也就罢了,现在连兄弟也偷也陷害,弄的家宅不宁,全村都不得安宁,整个王家村都成了啥臭名声了,两兄弟就打架,还好被村人拉开了……”张恒道:“这才耽误了,所以二表叔心情不好。啧,这要是不拉开,估计能鼻青脸肿的来……”
张强听的频频皱眉,道:“这王安福到底图啥啊?!弄个这样的在家里?!”
嫌绿帽子太少,所以多戴几个?!
张恒低声,大约是怕脏了父兄的耳朵,道:“他?!哼,玩的更好呢,前儿抓了一个奸夫在家里,当场就把人衣服给扒了,和小寡妇二人唱双簧,说现在她是他的小老婆,他来偷,就不能白偷,玩了不能白玩,愣是从那人村里家里讹了十两银子到手……”
“……”张强听不下去了,恶心的不行,呸了一声,道:“不听也罢,我去招待亲戚了。”
张兴柱也气抖冷,道:“呸,下流的胚子,这样的心思也生的出来。臭不要脸的玩意!”
“这个事不是二表叔说的,是我下乡去听别人听的,”张恒道:“对付这种人,得比他更不要脸。爹,倒不是我爱打听这些脏耳朵的事儿。之前我听说了都没敢跟爹说,就是太脏了,但是今天听了二表叔的话吧,我也不得不多想一层啊,这要是王安福和小寡妇谋算好的,他们图啥?!”
张兴柱吃了一惊,看着张恒。
“人性之恶,爹也是知道的,若是王安福想要二表叔的地和宅子呢,脸都不要了,唯一要的只有利益,”张恒道:“小寡妇跟了他,之前说要王安福拿笔彩礼给娘家,王安福没给,但最近小寡妇手头宽裕起来,给她娘家不少钱,她娘家这才不闹了,两边还来往起来,她娘家得了她不少好处,又是礼又是东西的,跑的可勤快,这要是这对狗男女商议好了的,呵呵……”
张兴柱心中涌上股恶心和厌恶,半晌都被恶心的说不出话来,“你二表叔能是他的对手?!他脸都不要了,这要是被抢了房子和地,呵呵……”
现在连长辈也没有,村里也明显不想沾这破事,恶心的离的远远的,谁能作主?!到最后还是白抢,反正王安福祸害的不是他们,是他兄弟,又不是村人的兄弟。就你们内部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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